以xia犯上 长工谢X童养媳李(1/8)

误会入魔道谢,正道纯阳宫主李

谢云流金丹巅峰即将迎来天劫,魔修因杀戮过重,天劫格外凶险。李忘生一直关注师兄的动向,担心师兄渡劫陨落,或是重伤为人所害,偷偷带了各种修真资源去找师兄。

到达谢云流渡劫地时,天劫已至尾声。谢云流虽然成功度过,但是受伤颇重,浑身血迹,动弹不得。李忘生找了个干净的山洞,带师兄进去疗伤。谢云流身体虽然动不了,嘴上一直不停“李忘生,你个虚伪小人,又想做什么,当初若不是你污蔑陷害我,我又怎会……”

李忘生手上不停,给谢云流清理包扎伤口,边解释道,“师兄,当初的事,委实是你误会了我与师父……”谢云流刚修成的元婴,因为近距离感受到李忘生的存在,实在按捺不住,飞出谢云流丹田,挣扎着从衣襟处探出脑袋。

李忘生眼前一亮,是个五官与少年师兄一摸一样的,巴掌大小的小人,都说元婴的模样反应了人心底最希望的成为的样子,师兄对过去,是不是还有留念,那自己是否还有希望劝师兄回归正道,回到纯阳,回到自己身边…

小元婴笑着晃悠悠飞了起来,张开双手向李忘生飞去,谢云流急忙喝止,“蠢货,滚回去。”小元婴理都不理,直往师弟身上扑去,小脸不停地蹭师弟脸颊。谢云流无能狂怒,“你给我停下,不许蹭,那是我……”话音未落,似是想到了什么,谢云流咽下没有说出口的话,冷哼一声。

小元婴嗤了一声,又挑衅地去啵^3^师弟的嘴角,仿佛再说,看,你不敢的事,我敢。李忘生被师兄的元婴亲近,心中欣喜不已,故未及时制止小元婴的失礼之举。小元婴趁机钻进李忘生衣襟中,贴近心脏,枕着心跳声,蜷缩着睡着了。

李忘生到底长途跋涉,一通折腾下来,安顿好师兄后,一直紧绷着的心才放下来。顿觉困意上涌,缓缓侧躺在谢云流边上,摸了摸怀中的元婴,沉沉睡去。

谢云流见李忘生毫无防备躺在自己身边,乖巧安静,眉心的朱砂痣,比自己离开时更加鲜艳。李忘生啊李忘生,你当初为了掌教之位陷害于我,全然不顾多年情谊。如今这般,是真觉得我不会报复于你吗?

法地套弄,怎么也无法释放。美人眼角沁泪,双腿大张,后穴可怜兮兮地收缩,不住吐出液体,衣服上被粘湿了巴掌大一块。

谢云流刚走到洞口,脑海中全是师弟带着哭腔的泣音,又回想起之前师弟赤裸着身体,主动吞下肉棍,在自己身上跌宕起伏,摇曳生姿,已经没能尽兴的遗憾。

等同于自己半身的元婴在师弟体内,压着师弟的元婴交融双修,谢云流受到的刺激远不如李忘生,还是被刺激到一柱擎天。无声回到洞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弟敞开衣襟。

两缕被汗水粘湿的发丝,紧贴在师弟修长的颈间,又落在胸前,挡住了两颗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红果。鲜红的乳珠如同冰天雪地里的两颗汁水充沛的樱桃,让人忍不住去采撷。

后穴如芙蓉泣露,谢云流忍不住抓住李忘生的脚腕,抬起往边上分得更开,仔细观赏。

李忘生被突然抓住脚腕的手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师兄…呜啊…你怎么回来了,别看,求你…”手上的动作顿时僵住,心底微凉。

谢云流伸出一指探入花穴,柔软的花穴轻易接纳了手指,热情地环了上来,抽出手指时,不舍地缠上去挽留。“师弟,你下面的小嘴,分明不想我离开。”

元婴的双修怎么都到不了巅峰,还缺了什么。谢李二人都感应到元婴的催促,再不合体双修,元婴也会受损。

谢云流喉结上下滚动,“李忘生,今日,你我结下生死契约,同生共死。你可敢?”“…我嗯…一直一直都…在等师兄…回家。我没有背叛师兄…师兄永远都是忘生心里,最重要的人。”

谢云流撕碎衣物,早已挺立的性器猛力撞进湿软温热的通道,二人皆舒服地轻叹出声,谢云流压下身子,叼住觊觎已久的红果,一边冲刺猛泔花穴,仗着多师弟身体的了解,坏心地总是撞击师弟的蜜点,引起软玉不断颤抖,嘤咛出动人的曲调,一边在师弟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

“啊啊啊…师兄,慢…嗯慢一…点,那里不可以,唔啊,轻一点。”

“师弟,你夹得可真紧!”谢云流吻住师弟嘴唇,吮吸着李忘生口中的汁液。李忘生感觉呼吸被悉数夺走。修仙之人即使不呼吸也能通过肌肤汲取空气,不会有凡人的窒息之感。李忘生却觉得自己如同一条搁浅的鱼,喘不过气,心如擂鼓,仿佛下一刻就会跳出胸膛。

元婴交融与肉体结合去,两种不同的快感,把两人包裹得密不透风。谢云流只想将百年的思念倾泻在这具身体上,粗长的性物一次次抽出又用力捣入。寂静的山洞中,充斥着“啪啪啪…啵叽咕咚…咕几…”的声音。

后穴被操干到软烂,泥泞不堪,不知过了多久,李忘生感觉到丹田之中,两个元婴灵气共振,快感让玉茎直接射出一股白浊,全落在师兄腰腹间。

后穴也因为高潮的快感猛地绞紧,谢云流猛抽干数十下后,也在后穴的紧密环绕下泄了出来。经历这场灵肉交缠的性事,李忘生却因刚度过天劫,精神不济,困倦不已。

蹭了蹭谢云流胸口,“师兄,困…”歪头就睡着了。谢云流抱着李忘生翻转过来,好让师弟趴在自己身上舒服一点。就像年少时那样,二人依偎着睡着了。

中秋月夜,圆月高悬,皎洁的月华笼罩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海边波涛滚滚,浪花飞溅,湿咸的海风拂面而来。

望着天上的明月,谢云流却在想,月圆人未圆。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而师弟,如今你又在做什么呢?罢了,想他做什么,他如今想必很是得意吧!前途无量的纯阳下任掌教真人,哪里还会想起自己这个叛逃师门,漂泊在外的大师兄!

种种念想扰得谢云流心中烦闷无比,抽出刀练起了近日悟出的刀剑合流之式。刀光月光交映,道道刀气带着劈山分海的气势在岸边的礁石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月上中天,海上渐渐弥漫起重重迷雾。一股无声的滔天巨浪以诡异的速度向谢云流卷去,等谢云流发现时,已近在咫尺。

来不及反应出招,谢云流单膝跪地,右手紧握长刀直插进礁石数寸,左臂前曲护住面目,紧闭上双眼,运转内力护体。

等了数息,也不见海浪袭来,唯有一阵凉风扑面,带着刺骨的寒凉。谢云流睁开眼睛,发现脚下已不是海边沙地,是…雪?缓缓站起身,放下左手,抬眼环顾四周。

很熟悉的地方,这条小路,纯阳论剑台,这里是纯阳宫!难道自己已经葬身海底了吗?现在只是魂归故里!

谢云流恍惚地在山间小道上走着,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剑气厅附近。

远远便看见屋内亮着点点灯火,会是谁呢?还是如今剑气厅早已另有新主,与谢云流无半分关系。在原地踌躇半天,谢云流还是走到了剑气厅门口。

细微的声音传来,这是李忘生,不会错的。谢云流轻轻推开一条缝,声音清晰了些许。

“师兄,一定要换这件吗?”“忘生,你答应过的,今日,任我处置!”

“…那好吧,师兄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服了。”李忘生推了推‘谢云流’,小谢道长笑着转身,包臂依靠在门边,“早晚都要坦诚相对的,师弟你害羞什么~”

李忘生,“师兄…”抖了抖师兄给的衣物,一件轻薄的红纱,太透了!师兄真是…早知道,就不和师兄赌那一局了。磨磨蹭蹭的换着衣服。

门外,谢云流握紧了拳头,师兄!李忘生你有几个好师兄,里面那个是你师兄,我有算什么?谢云流想挪步离开,脚却像被钉住一样。

李忘生扯了扯轻纱薄衫,“师兄,我还是换件衣服吧!”转身就想去拿本来的衣物。‘谢云流’转身,眼疾手快拉住了李忘生的胳膊。

只见眼前的美人披着红色薄衫,遮不住浑身的雪肤玉肌,下身也是红纱的中裤,修长灵动的双腿怯怯地躲在红纱后,是完美的弧度。

‘谢云流’仔细欣赏着灯光下的师弟,灯火摇曳,光影交错,暖玉生香。没想到师弟平日里裹在庄重素雅的道袍下,今日换上这大红薄纱,神似九天仙人染红尘,色如冬日红梅压白雪。

‘谢云流’将李忘生紧紧抱住,“忘生,忘生,忘生…”

李忘生轻声回应,“师兄…师兄下次不许再这样戏弄我了!”

‘谢云流’闷笑,“师弟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夜还长着呢。”

李忘生猛然睁大双眼,穿这纱衣已经够、够羞耻了,还要做什么?师兄越来越不正经了。

‘谢云流’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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