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务员的沉沦(沉沦) (十六)(1/3)

“卓锦堂……你是卓锦堂!”韩冰虹一眼就认出棺材中的人是当年被自己判死刑的卓振邦!韩冰虹终于明白了,怪不得赖文昌这把声音是如此熟耳。赖文昌冷笑:“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卓锦堂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从此再没有卓锦堂这个人,我是赖文昌!”说话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恶毒的怨恨。当年,警方在海上围捕他们时,藏爷急中生智,兵行险着,给卓锦堂几人临时易容,并找了几个和他们身形相近的水手改扮成他们的样子,他是个易容术的高手,由于当时是深夜的海上,警方没有想到此着,竟给他们混了过去。后来警方在通海监狱中提审时才发现坏人金蝉脱壳,因为涉及到中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颜面,警方对此事进行了封锁,最后内部定为犯人意外死亡,虽然有暗中继续追查,实已不了了之。而卓锦堂和藏爷一伙逃出生天后辗转到国外,卓锦堂通过手段加入了加拿大国籍,并到日本做了真正的易容手术,完全改变了身份。他的大部分资产存放在国外,在一年多后便以新的身份潜回国内,做起了各方面的投资生意,“水韵庭院”就是他名下的地产公司开发的。往事如昨,历历在目,韩冰虹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处心积虑。“贱妇,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幺!”赖文昌突然暴喝。“不……不……”韩冰虹惊恐万分。就在这时腿弯处被人一踹,韩冰虹“噗通”跪倒在地。身后的人用力把她的头按下去,直把额头按到地上。“不……不要……不是我……”韩冰虹努力地抵抗着。赖文昌一把抓住女法官的头发,一个耳光狠狠地刮下去。“啪……”韩冰虹被打得昏头转向。“还敢顶嘴……”赖文昌恶狠狠地说。两行清泪从坚强的女法官脸上流下。“世间万事有因果,今晚就是你赎罪之夜!”赖文昌目露凶光。“卓锦堂,你儿子当年是罪有应得,我是依法办事,就算换了别人审理,一样是这个结果,怪不得我……”韩冰虹叫道。“贱妇,还敢狡辩,分明你对我怀恨在心,欲置我儿于死地而后快。”“不……不是……我和你儿子素不相识,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审案从来对事不对人……这件案是经最高法院核准执行的,我没有错……”韩冰虹激动地说。“放屁!想当年我上上下下关系都走得差不多了,低三下四求你网开一面,这种案判轻判重全在一线之间,只要你松一点,我儿子就不用死!可恨你假公济私,心狠手辣,终断了我一脉单传的香火……”赖文昌看着玻璃棺材中早逝的儿子,老泪凝腔。“不……不是这样的……我一向秉公办事,绝无私心,你不能怪我……”韩冰虹竭力申辩。“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你要做包青天,今日我就要你做陈世美……”赖文昌恨意更盛。“你要干什幺……放开我……”韩冰虹预感到不测再次挣扎起来。两个男人死死按住了她。“把人带上来……”赖文昌对身边的人说。韩冰虹不明白对方要做什幺,惊恐地看着四周。不一会赖文昌的手下押着一个小孩进来了,那小孩子眼睛被布缠着,但韩冰虹一看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亮亮!“亮亮……”韩冰虹抢着要冲向儿子。“老实点……”男人用力按住了她。“妈妈……”亮亮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亮亮别怕……妈妈在这里……”韩冰虹对儿子的关切之情象天下父母一样无异,为了自己的孩子可以不顾一切。“求求你们,不要难为孩子,我求求你们……”女法官急切地叫道。“哼哼,你现在也知道儿子的重要了吗?你看看,我儿子就躺在那里,为什幺?就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今天也要让你知道丧子是什幺滋味……”赖文昌带着仇恨说。“哇……”亮亮被解开了眼睛上的皮条,看到眼前的一切吓得哭了。哭声象刀子割在母亲的心上,韩冰虹听了更是肝肠寸断。“亮亮别哭,有妈妈在,别怕……啊……我们就走……妈妈就和你回家去…啊……别哭……”韩冰虹不断地安抚儿子。“哼……我让你走……”赖文昌把一条绳套在亮亮的脖子。上面是一个绞刑架。“一命陪一命,法律是公平的,你还有什幺话要说……”赖文昌抓住绳子另一头,只要一拉,就能把小孩子缢死。“不……!”韩冰虹快要急疯了。“不要…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我什幺都答应你……你放了我的孩子……”一向坚强的韩冰虹哭了。“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幺都行,我,求你……”韩冰虹悲痛欲绝。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幺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幺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是吗?真的什幺都能答应?”赖文昌问道。“真……我……听……我听话……我什幺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幺都可以……”女法官完全崩溃。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你认不认罪?”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我认……我认罪……”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幺都重要。“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不……不要这样……”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鲜斓难??晃?喜aЧ堋?“啊……”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幺都听你的……”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幺的残忍啊!“不……不能这样……”韩冰虹迟疑不决。“妈的,这幺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唔唔……”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不……不……不要……”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ru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男人厉声命令。“啊……为什幺……这是为什幺啊,谁造的孽……”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幺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我知……我知道了……”女法官不住地点头。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Yin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幺……我都答应你……”女法官凄然哀求。“真的听话吗?”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我听……我什幺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女法官眼里闪动----5x6x7x8x点c≈40;≈41;----着泪光。“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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