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噩梦上(鞭挞羞辱/失/劣matao缰)(1/8)

这是哪里?!

伊万环顾四周,他曾去过这么黑的地方吗?

最恐怖的有时不是黑暗中存在什么可怕的东西,而是当你睁眼即黑得无法视物的时候,根本无法分清到底是眼睛看不见东西了,还是暗得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

伊万猛然闭眼又猛地瞪大,试图在有限的记忆里搜刮出点什么来,拜托,想什么都好!人类的视力完全不足以在这样漆黑的地方视物。

但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腥味裹挟着清新的草木香给了伊万提示,试探着往前走几步,一脚下去深陷松软的土里,泥土挤压产生滑腻又难听的声音。

忽地,伊万听到有动静!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从四面八方朝他靠近!

黏在脚底板的泥土还尴尬地挂在半空,要落不落的,伊万甚至能感觉到泥土慢慢地划过脚掌,痒痒的、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他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了黑暗中的东西,直觉告诉他惹到“它们”会很麻烦。

四周突然寂静,过了几秒?甚至有可能更久,黑暗有点模糊了伊万的时间感,感觉长时间没动静似乎是离去了。

就在他松了口气,脚后跟都碰着地上shi冷的泥土时,世事偏不如人愿,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尖笑,这声笑像是开了个头,黑暗中骤然炸出无数的声音将他淹没。有远有近,无一不是Yin阳怪气的讥笑,过于嘈杂的声浪简直要将伊万掀翻过去。

这恐怖的笑声不似人正常喉咙能发出的声音,像是冷风穿过地窖发出的尖锐嘶鸣,但饱含恶意讥讽。

吓得他脸色苍白地在地上缩成一团,手掌紧紧捂着耳朵,可那些怪叫!那些可怕的声音似乎有穿透头骨的能力,他甚至听出其中一道低哑的笑声就从他正上方的头顶传来!

刚刚还在搜寻四处张望的双眼此时紧紧封闭,就是拿最尖利的针来都无法挑开这双紧闭的眼睛。

等他内心有些许平静、或者只能说没有刚才那般慌乱时,那些怪声不知从什么起停了,停了?哪怕他集中再多的注意力专注地聆听周围的动静,都没听到除了他紧张的心跳外的任何声音,难道它们都走了?

就在伊万按捺不住睁眼的时候,一声叹息贴着耳畔传来,汗毛瞬间炸起!

眼前的景象吓得他头皮发麻,哪怕他终于看到了熹微的光线,方才知道原来之前全被数不清的黑影遮挡,现在这些黑影落在地上,围着他聚成一团。

浅淡的光同时也让他得知他在一片高大的树林里。扭曲斜插的树枝里面甚至也藏了这些黑影,被无数目光注视着的感觉叫伊万如芒在背。

一个高大甚至可以说是庞大的黑影立在跟前,足足有三人高,伸出它的手——一条浓墨般的东西。拽着伊万的衣领,提到和它那双白色眼睛齐平的位置。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中间只有一点像是儿童涂鸦般随意地点两点作为眼眸,而那对有些可笑的两点正盯着伊万的眼睛。

就是这种近乎于白色的眼睛,才知道到处都是这种东西。

“你,天降横财可觉不配?”巨大黑影发出了浑厚低沉的声音质问,四面八方的黑影附和:“不配!”

伊万努力压制心底的恐惧反驳道:“那是我曾祖父留给我的!怎么不配!”

“你,偷盗成性,偷你母亲的嫁妆和邻居的戒指变卖,你可认罪!”

它怎么知道?!伊万惊疑不定,挣扎着要逃离双脚悬空的境地,可黑影的力道大得死死钳制他,无论怎么踢蹬摇摆都是徒劳。

铺天盖地尖利地附和:“认罪!认罪!认罪!”

他微弱的挣扎在黑影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丝毫没打断它细数罪状的节奏:“你,欺诈成性,赌桌出老千,你可认罪!”

这就是伊万总是赢牌的独门秘诀,被戳破了伎俩的伊万像泄了气的气球,眼珠快瞪出眼眶,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流淌。

面前的黑影嗤笑一声,似是表达对伊万这种肮脏品格的不屑。

“你拿走村里的供奉,导致与森林守护灵和牧羊人的契据失效,村里近半牛羊走失!

——你、可、认、罪!”

随着条条罪状的罗列,伊万的脸色失去血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几乎把他的老底全掀个Jing光,无处可逃。

“认罪!认罪!认罪!”呼喊的怪叫围绕着他此起彼伏,似是不逼到他认罪绝不停息。

“我、我我认还不行吗?满意了吧?!放我离开!”近乎是吼出这句话,话一出口伊万才猛然醒悟般自知失言。

不能的、为什么他会认下?完了……

霎时,幼年听闻的所有离奇诡异的传说在脑海里全然唤醒,若是应了……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铁枷锁住了他的脖颈,缠在上面手腕粗的麻绳延伸到背后无尽的黑暗里。

眼前一花,屁股上传来剧痛,伊万被一脚踹到地里。不待他爬起就是一鞭子落下,“啪”地一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嘹亮无比。

疼!剧烈的疼痛!

这一鞭子下来伊万才发觉自己浑身赤裸,腰侧细嫩的皮肤很快就肿出带着红斑的粉红鞭痕。

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辆马车,那个惊悚的黑影就坐在马车上,满含恶意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一手执鞭,另一只手拽着……连着他脖颈的麻绳!

见他呆愣在原地,黑影长鞭一甩,砸落伊万的手边,泥土飞溅了一脸。

那些地上的黑影狞笑:“马儿快快跑~快快跑~”

又是一鞭子砸过来,不偏不倚抽到伊万的屁股上,力道大到马上就肿了起来。疼痛刺激得伊万顾不得地上的泥土有多脏,四肢拼了命地、甚至张开五指抓着泥土以借力往前爬以避免鞭打。

“啊——!不要!”伊万失声尖叫逃窜。

鞭子挥舞在空中打出的咻咻风声紧追不舍,最近的时候伊万毫不怀疑只要再靠近一丝丝的距离,都能抽破他的皮肤!

屁滚尿流地一顿往前爬,还是无可避免地挨了几鞭在后腰和屁股上。

殊不知,在微弱的光线下,红肿的鞭痕缠在一具光洁的身躯上是多么奇异的画面,更呈论像个迷途的羔羊慌不择路地左摇右摆是多么地容易让人打心底地怜惜。

可在场的黑影们,邪恶贪婪地盯着他这具rou体,疯狂叫嚣:“惩罚!惩罚!罪人!罪人!”

慌乱中伊万抓到了大块的石头,总算是有地借力能站起来了,甩开膀子就一股脑往前狂奔。

得到空闲的手在铁枷锁上摸索,试图摆脱这个又重又限制的累赘。

围绕周身的恶魔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立刻叫嚷开来:“罪业!罪业!”

身后的鞭子跟长了眼般,伊万甚至才跑了不到十米,就被重重地抽倒在地。

过度的惊吓和逃跑已经近乎耗尽了伊万的Jing力,他甚至累得不想再动弹,想着干脆就让它抽吧。可当高大的黑影驾着马车逼近,近到连车轱辘发出独特的轮轴声都清晰可闻。

强烈的求生欲猛然迸发,身体下意识地Cao纵仅存的气力往前攀抓躲闪。

一鞭子狠狠抽到他的大腿,叫他缺失部分行动力。

“卑贱、低劣、无耻的你,怎么配像人类一样直立行走呢?”马车上的黑影审判道。

“啪!”鞭子落在他的手上,疼得伊万不住哀嚎。

“就是这双灵巧无比的手实施下作恶心的手段,活该打烂!”黑影话落,周遭无数声音附和:“打烂!打烂!”

鞭子不断落在那双不知摸过多少钱财的手上,把一双修长甚至能夸得起一句好看的手抽到皮开rou绽。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伊万微弱的哀求被无数尖利的狞笑所盖过,深入骨髓的疼痛疼得他快晕厥过去,但奇异的是他一直很清醒,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他晕不过去。

“你这种人又是怎么敢嘲笑卖艺的ji女呢?!甚至毁坏她们的婚嫁!”这次黑影的语气甚至能听出一丝愤怒。

紧接着鞭子的落脚点转移到伊万挺翘的tunrou上,黑影继续细数:“你单薄的屁股不比她们宽阔且多rou。”

tun尖被抽得肿起、发紫,每抽一下伊万就跟着狠狠抖一下。

“你身下甚至少得可怜得只有两个孔!”鞭子从一个刁钻的角度抽开两瓣肿得比之前两倍大的屁股,直击内里脆弱无比的嫩rou。

“啊!”身体反射地反折、弹起、落下,可怜地蜷缩成团企图减少能被抽到的面积。

可这点小伎俩在黑影眼里也和毫无遮挡没什么区别,鞭子抡得飞出道道残影,直抽得伊万翻身露出白花花的肚皮。

他还正值青年,肚子上没什么赘rou,也没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肌肤尚且光滑平整,身体正处于他人生的巅峰时期,就连他身下作为男人的器物都生长得非常具有这个年龄的骄傲,粉粉嫩嫩的。

依稀可以窥见他那不受黑影待见的,甚至是被黑影所唾骂嫌弃的屁眼已经被抽得肿出rou圈的形状。

“还有你那些肮脏的念头!连我这个自黑暗中诞生的生物见了都忍不住咂舌!”鞭子泄愤般甩向伊万腿间的rou条。

伊万惊恐地试图躲避、尖叫,可又哪里能躲得过这条刁蛮的鞭子呢?

可怜的rou条没挨几下就肿大了一圈,空气中突然弥漫开一股腥臊的气味,一滴一滴黄色的ye体从被抽成紫黑色的gui头的顶端滴落,连地上那些一直叫嚣不断的黑影们都瞬间沉默。

沉寂了几秒后黑影猛然爆发出怪笑,“桀、桀、桀……”

黑暗中不断传来窃窃私语——

“他竟然尿了?”

“不愧是个野蛮人。”

“跟他的灵魂一样腥臭。”

“像个随地大小便的动物。”

“应该给他套上缰绳好好立立规矩。”

嘈杂的喧嚣中,无人在意伊万的抽泣和眼泪。

立在马车上的黑影终于发话:“好主意,就该给罪业深重的罪人套上缰绳立立规矩。”

伊万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这次凭空出现的枷锁直接套在伊万下身的根部,嘴巴被无形的力量打开。

伊万惊恐地盯着凭空出现在面前的笼头马嚼子,并在无形的力量Cao控下不断地飘向他。伊万使劲想扭开脖子,却仿佛身后无形立了道铜墙铁壁,根本无法退后,只能眼睁睁地盯着令人心生恐惧的刑具越来越近。

冰冷的口衔铁无视他的抗拒,强硬地卡在嘴角,刺骨的寒意几乎把他舌头冻住。

笼头在他脑后收紧,缰绳在他脖颈缠绕,所有绳索的终端都被马车上庞大的黑影紧紧攥着。

“马儿拉车跑!拉车跑!”地上数不清的黑影邪恶地催促。

“跑起来!你这瘸腿烂蹄的劣马!驾!”马车上的黑影命令,连着嘴、脖子和性器的缰绳三点一同拉扯,鞭子蠢蠢欲动地敲打在车轮上发出“邦邦”的短促的声音,像极了他即将告罄的耐心。

被牲畜一般对待,伊万哪怕再疼再屈辱也只能别无选择地撑起不成人样的躯体。否则那根狠毒的鞭子就会往他身上招呼,鞭挞过的地方现在都疼得似火燎。

现在马车连同黑影重逾千斤的重量,如果黑影有重量的话,全部落在伊万的身上。

伊万发出呻yin,爬得东倒西歪,爬行时调动全身的每一块肌rou无不发疼,抽裂的伤口动作幅度大了还能听到皮rou撕裂的裂帛声。

“你个笨蛋!路都走不好!”马车上的黑影怒斥,鞭子狠狠惩罚伊万的屁股,抽得他半边屁股疼到了极致麻得都快没了知觉。

在鞭子威逼下,伊万不得不往前爬,但这一举动无疑给饱受摧残的身体雪上加霜。

往前的每一步都十足的艰难,面前仿佛有层无形的屏障在阻挠。唇舌被口衔子镇压得动弹不得,笼头的缰绳扯得他不得不一直大张着嘴,涎水不住地往下流。

脖颈的枷锁在他每突破一次无形的屏障后就会狠毒地扼制他的呼吸,苍白的脸色发红、染上血色,连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鞭打后的周身还在发麻、发热、发痒,呼吸不畅导致他的鼻息浓重,连平时不常用作呼吸通道的喉咙都加入进来争取更多的空气。

越是拉马车呼吸越是局促,伊万一时不知道是选择被背后的鞭子抽死还是往前爬被勒死会体面些。

明明是处于缺氧的状态,脸颊很明显地感觉到正在升温,Jing神异常地亢奋。

全身的经脉都在发麻、不自觉地颤栗,灵魂像是悬浮于躯壳之上,全凭最原始的本能爬行拉车。

为了保护脆弱的性器,本能地夹紧屁股,但从后面看上去更像是不知廉耻地忸怩着发红肿成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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