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shentijiao换的请求【】(1/1)

“要走吗?我可以放你一马。”

手指握住了颤巍巍站起来的性器,程荤像是情人似的在他耳边低喃着,那声音落在听者的耳朵里就像是蜜蜂的哼唱,让人遐想背后的甜蜜,可最终得到的却是可怕的蜂刺。

“阿荤……别玩了,已经够了吧?”江蕴透过玻璃窗,注视着柘远临扭过来的脸。

他多希望柘远临服软,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柘远临仍旧倔强地瞪着他,白皙的面上红晕浓重:“我不会跑。”

“江蕴,这可不能怪我了。”

程荤反手敲了一下门,脸上则扯出淡然的微笑:“看来是很重要的事,才会让你这么豁出去了?”

柘远临抿唇不语,可接着按在腰间的力道让他不得不往下塌腰,整个人都摆成了直角,而被迫抬起的屁股接受着男人的抚摸,微凉的手指让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皮肤也像是被点燃了。

程荤并不心急,而是继续抚弄着他显得十分青涩的身体,脑袋里的江蕴则有些惊讶:“不是说……他背后是……?”

柘远临的身体僵得像是水泥,还是那种年久失修的,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扣出一块儿。跟拍一下屁股就会乖乖塌腰抬tun的顾秋阳不同。

好在手里握着的那根很有弹性和活力,程荤微微眯起双眼,打量着他光裸的背,肌rou的弧线很漂亮,但没有刻意练出健身教练那样的硕大肌rou块,现在颤抖着显得分外脆弱美丽。

“嗯哼——”根部被捏了一下,柘远临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往后抬腿把程荤给踹开,可惜他不得不忍耐。

“柘先生不会还是处男吧?”

程荤还真有些惊讶,柘远临比江蕴还大两岁,在这糜烂的染缸里可没人能做到一尘不染,可手中生涩的反应不像是装出来的。

柘远临不打算回应,只是咬牙低哼,在那只手松开分身时,倒是愣了愣。

“穿上衣服。”

程荤丢下这句话就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手,江蕴还在脑子里努力阻止他:“阿荤,别真的做啊……想想秋阳……”

“他可没说不能跟别人做。”

要是还用着身体的话,江蕴的嘴皮子肯定不利索,好在两人是在脑内交流,他不至于严重卡壳:“他对我们这么好……”

顾秋阳也是有欲望的男人,更明白圈子里乱得很,对江蕴的叮嘱也只是别玩过火而已,倒还真没下过不许跟别人做的死命令。

程荤擦了擦手指,温热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指尖:“行了别念了,我知道了。”

“呼——真的?”江蕴倒不仅仅是担心顾秋阳会知道,更多的是……他不想惹麻烦,而柘远临明显就是个大麻烦。

“真的。”

程荤这回没再多话,领着沉默不语、也没有逃走的柘远临进了电梯,坐到二十三楼,进了专门为他留的房间。

将门“咔哒”一声锁上,顺带还将铰链锁也扣好,他这才开始悠哉地出声:“要怎样才能让你开口,柘先生?”

他挑起一个“江蕴”式的淡淡笑容,脑袋里的江蕴好说歹说才让他别露出本性,毕竟他和柘远临某种程度上算是“熟人”,要是被他瞧出性格那么大的变化,肯定会引起怀疑。

可柘远临还是警惕地往后退了半步,他分明能感觉到“江蕴”身上的气场变了。

以往的江蕴冷淡疏离,就算笑着也很有距离感,可眼前的“江蕴”散发出奇怪的进攻性,尤其是他摘了美瞳、露出那双灰蓝色的眸子之后。

程荤挑高了眉毛,将浑身都要冒出刺的男人抵在墙上。

平心而论,柘远临长得非常漂亮,脸蛋的弧线完美,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十分勾人,深邃明亮的眼眸不笑时含情迷离,笑起来更是妩媚,所以他才那么招女粉喜欢。

程荤喜欢他绷着脸的模样,更想顶碎这样强装的镇定:“现在不告诉我,怎么确定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男人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落在脸上,柘远临别扭地转开脸,可这无疑让程荤看清了他颈子上的绯红。

“唔——”

柘远临是打算开口的,可他没想到程荤就这么吻过来,那双微弯的狐狸眼都瞪大了。

程荤才不管脑袋里的江蕴怎么哼哼唧唧,只是扣紧了柘远临的腰,肆无忌惮地将舌尖探进去扫荡。

他口中满是刚才嚼过的薄荷糖的味道,有点甜,更让那慌乱逃窜的软舌美味了,程荤故意步步紧逼,又让柘远临逃开,就这么在他shi软的口腔里戏耍着,顺带吮走他的氧气。

柘远临闷哼着软了腰,在被松开时,原本推拒的双手已经无力地抓着他的衣领。

“嗯,不错。”舔了舔嘴角溢出的津ye,程荤半垂着眼睫,灰蓝色的眸子显得更加幽深,“这糖是什么牌子的?”

“……”

柘远临不甘心地咬着唇,好半晌才开口:“你知道……《星恋》吗?”

“恋综?”

饶是程荤对这节目没兴趣,也听过前两季的好评——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是组织一群单身的明星去屋子里度度假,看他们在随机配对、争风吃醋。

人气最高的当然是历经千辛万苦后在一起的情侣,撒着看起来不像工业糖Jing的工业糖Jing。

“嗯。我来找你就是……邀请你和我一起去。”

可现在两人差不多要去床上滚了,有没有参加恋综、培养所谓的感情都无所谓。

柘远临再怎么想后退,背已经也紧贴着墙壁,他能做的只有盯着程荤的脸,不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理由呢?”

“……我签了对赌协议。”

一句话就能解决大部分的疑问了。

柘远临不是不能去拍电影,可要是接制作周期短的烂片,只会让他的口碑越来越差,而好电影的周期太长,他等不起。

程荤松开了他,指了指卫生间:“进去洗澡,之后再说。”

房间的主色调是沉稳的灰蓝,是让人看了会提不起兴致的地方,以往程荤赢了就收手,只把房间当成睡觉的地儿,这还是他法地舔舐吞吐最喜欢的rou棒,不一会儿就把江蕴含得直哼哼,哪需要像现在这样窘迫。

可分身还是诚实地站了起来,柘远临的双手很温暖,吐息更是炙热,掠在江蕴的腹上让他不由得绷紧了双腿,在男人试探着上下撸动时轻哼出声:“对……你自慰的时候怎么做,就怎么做。”

柘远临抬起泛着粉色的眼皮,狐狸眼因为茫然而显得稚嫩又灵动,江蕴发现他的下睫毛长得过分,眼神也勾人得过分:“这样?”

他不只是单纯地上下撸动,而是开始活动手指揉着青筋暴起的jing身,性器已经膨胀到了令他恐惧的地步,甚至舌头也不想再伸出来了。

“对,但是还不够shi,不够舒服。”江蕴恨不得赶紧射了完事,可程荤一句“然后就要被他骑在头上”就把他的念头给摁了回去。

这么干巴巴的揉动当然不足以让吃过大餐的rou棒满足,他往下摁了摁,柘远临的鼻尖就碰到了圆硕的gui头,眉头也皱了起来,可还是不情不愿地继续探出舌头,就像是命令里说的那样,努力把一整根都舔舐。

“嗯……啧……”舔舐时发出水声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可这样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空气里回荡着,让整个房间都蒙上一层暧昧的粉纱,江蕴努力按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抬头,不然就会被看到自己面红耳赤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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