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小Nnu()(1/8)

温雅生日时,皇帝舅舅送了她一名nai奴。

nai奴苗子是从貌美的家生子里挑选,从七岁起每日不断用木拍抽打胸部,之后再用罐子吸通,并辅以温泉水浸泡。如此驯养到初Jing,就会被送到主人家服侍。

温雅得到的这名nai奴虽然只是少年,但已经发育得不输青年男子,肌肤白嫩如凝脂,胸ru厚实而柔软,腿间那根东西也是又大又粉。

收奴当天晚上,教习公公指导着温雅给这nai奴授种。

这nai奴比温雅小五岁,然而已经比她高了一头,身上粉白的rou长得颇为紧实,摸起来温软如玉。

小nai奴一开始看见教习公公就害怕得要命,身上的粉rou都绷紧了。然而被温雅摸了两把之后,就轻喘着乖乖躺下,身上的rou都软了下来,一双白皙的长腿颤抖着张开,露出腿间粉红色软趴趴的东西。

温雅觉得那东西长得粉雕玉琢着实可爱,要伸手去摸,却被教习公公拦住。

教习公公留着长甲的修长手指抓着她的手,让温雅先去摸那小nai奴的腰。

手指碰到那粉白的软rou时,小nai奴“呜”地哭了一声,一双桃花眼含着泪望向她,却咬住了花瓣般的粉唇而没有开口。

教习公公抄起折扇,轻轻拍了小nai奴的腿侧:“腿张开些。”

小nai奴娇俏艳丽的脸一片绯红,又不敢看温雅,只得闭上眼,自己曲起腿,再用手扒着固定住。他的手指长得很长,但指甲却修得很平,就是为了防止抓伤主人。

小nai奴腿间粉红的东西已经微微抬头,露出底下一对圆润鼓胀的rou卵。

那对粉球漂亮得像工艺品,温雅伸过手去,小手伸到下面托住rou卵,而小nai奴同时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呻yin。他腿间那根东西也因此而胀大起来,颜色越发红润,最终胀得像一根格外粗大的红玉杵子,足有一尺多长、两寸多粗。

温雅好奇地托着那对rou卵颠了颠,让小nai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根rou如意顶上的粉果颤了两下,竟吐出一小口黏糊糊的白ru。

教习公公看小nai奴已经准备好承欢,便服侍公主脱了衣服,托着温雅的腿跨到小nai奴身上。

温雅的身子尚未碰到小nai奴,那男孩儿便哭得全身粉rou直颤,像是怕得,又像是恨不得主人立刻坐他满怀,把他腿间那根东西完完整整地吞吃进去。

不过为了不伤到公主的身子,教习公公还是先取了ru膏,用手指沾着伸到温雅腿间。教习公公的指尖伸进温雅的xue里,由缓到急地抽插起来,从指尖到指根,从一根手指到四根手指,最后整只手伸进公主的xue道。温雅的rou壁紧紧咬着教习公公的手指,里面的子宫也降了下来,准备好了要给小nai奴授种。

教习公公这才抽出手,用棉布擦净,再扶着温雅跨坐到小nai奴胀红的rou棒上。

小nai奴的rou杵顶上那颗粉果从未接触过外物,此时敏感得碰一下就要昏过去,却被温雅的rou瓣虚虚地含住,弄得他顾不得主奴尊卑失声哭叫出来。

教习公公抄起折扇,狠狠地抽在小nai奴的腰间,这才让他恢复神智,死死地咬紧牙之发出一阵哭音。

小nai奴的声音也比同龄男孩儿更低沉些,然而因为年纪尚小,还带着些许nai音,又低又软格外惹人怜爱。

因为是皇帝舅舅送的,温雅也不想折磨他,便按照教习公公的引导对准了rouxue往他怀里坐。

刚刚教习公公给她扩了xue,现在温雅的rouxue延展到极致,但却也因此紧锁非常,刚刚卡进小nai奴的半颗粉果,便夹得他rou棒乱颤,一身粉rou都绷紧了。

温雅看到他不光脸上、身上泛着粉,漂亮的桃花眼哭红了几轮,嘴唇更是红润得像是滴血,甚至连那又厚又软的胸ru,那两颗原本粉色的ru首此时也涨得通红。

nai奴本来就是给主人供nai的,温雅尚未知晓其中原理,只是卡着他rou棒的粉果,就俯身去含那小nai奴涨红的ru首。

教习公公忙拦住她:“殿下,您没有给这nai奴授种,眼下还出不了nai呢。”

小nai奴刚刚盼着心爱的主人吸他的胸ru,此时被告知了不可,心里空落得难受。原本还怕着主人吞吃他腿间的东西,被这么一说反而不怕了,盼着让主人快些给他授种了,好早日出nai喂给她吃。

“公公,他的物什有些大了,我要是坐下去,这nai奴能受得住吗?”温雅问道。

教习公公轻轻笑了:“殿下大可放心,皇上挑的小奴均是体质上成。寻常官家小姐都怕nai奴的那处不够大呢。”

小nai奴听到主人夸他大,心里美滋滋的,腿间rou棒顶上胀大的粉果也晃了两晃。此时他无论如何动一下都会痛得落泪,但小nai奴身上痛着,心里却被爱意填满,只盼着让主人好好享受自己鲜嫩又丰满的身子。

温雅的欲望也被他勾得忍不住了,挥挥手让教习公公退到一侧,自己下意识地用手按住小nai奴平坦小腹上线条流畅的粉rou。

她这动作让小nai奴想到自己要被授种,差点卡不住Jing关直接喷涌出来。小nai奴感觉到主人软软的小手,隔着他小腹上紧实的肌rou,贴着他腹中尚且紧缩的处子rou壶。

温雅甚至觉得rouxue口被撑得生疼,这小nai奴腿间的东西竟然又大了一圈。而那艳丽的小脸上竟然也不见哭容,反而红着一双桃花眼怔怔地望着他,眼里满是顺从与柔情。

不知觉地,温雅的xue里流出一小股水来。她之前只享受过服侍,还没有主动Cao弄过男子,然而此时不用教习公公指导,却无师自通地扶着小nai奴的小腹往他怀里坐。

娇嫩的rou棒被一点点卡进温雅的xue里,小nai奴痛得频频蹙眉,身上的粉rou也一下下地绷紧。温雅的手摸着他的小腹,每当她把rou棒往里吃一小段,小nai奴肚子上的肌rou就一瞬间变得坚硬分明,然后又软下来,胸口上下起伏着发出低软的哭音。

不过这段还算轻松的。温雅初掌要领,只是含着小nai奴的rou棒摩挲,慢慢往他怀里坐。然而她的子宫已经降下,xue道生生短了一大截,用不多久就到达了底端。

小nai奴原本已经被主人Cao弄得熟了,虽然下身疼得厉害,却也因为心里的爱意涌上来止住了疼,让他被弄出的呻yin都甜腻了起来。那根粉红的rou棒头上红艳艳的粉果,也因为他心里的爱意满盈而不断溢出白ru。

然而温雅此时再往下坐,让那小口翕合的粉果直接触到了子宫。

虽然温雅的子宫口shi软,但对男子的粉果来说仍是异物。尤其是小nai奴的粉果原本张着小口,此时那小口直接亲上了温雅的子宫,顿时痛得小nai奴失声哭叫,险些没昏厥过去。

教习公公看到这nai奴如此反应,便知道他是触到了公主的子宫。然而此时那胀大的玉杵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还远远称不上到底。

温雅见小nai奴痛得止不住流泪,心下有些不忍,可腿间并没有满足,因此一时犹豫。教习公公则替她做了正确选择,上前帮着扶住温雅的腿继续往下狠狠一坐。

温雅的xue里shi滑,一个不慎就往小nai奴怀里坐了一大段。这下小nai奴的玉杵结结实实顶到了她的子宫,把温雅的子宫顶回了之前的高度。

那通红的粉果被子宫口紧紧咬住,咬得小nai奴咿咿呀呀地连着哭叫了好几声。甚至都不用温雅动作,他便绷紧了一双修长白皙的腿,一根根Jing致的脚趾在空中胡乱抓放,手指紧紧抓进床单,细瘦的腰颤了两颤,连带着腿间的rou卵颠了几下,那根硕大的玉杵硬挺着,从粉果的小口里喷出一大股白ru,口对口地被吞进了温雅的子宫中。

教习公公见此状欣慰一笑。有这一下,小nai奴的白ru挤进公主的子宫里,就会簇拥着把公主的种子接回自己的rou壶。而且看这小东西年纪不大,挤出来的白ru倒是很浓,说不定之前漏出来的那点儿白ru就已经足够迎回种子了。

然而温雅,下朝送进我府里就得了。”

夕国使团惹了监国公主不快,不敢再和皇帝谈判,只得在朝堂上当场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下朝之后,温雅便和雨沐一同离开了皇宫,而夕国使团也果真如她所吩咐的,把那梅谢王子送到了监国公主府门前。

那些夕国人看见太子从监国公主的马车上下来,都有些惊讶。不过在名号能止小儿啼哭的监国公主面前,也没人敢问出什么,只能放下梅谢王子的轿子就赶快离开了。

夕国使团大概是怕梅谢惹事,竟把他的手脚都用绸带捆住,坐着的时候看不出端倪,然而却是连轿子都下不得。温雅掀开轿帘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见到是她,便瞪起那双绿幽幽的杏眼,一脸愤恨地盯着温雅的脸,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似的。

因此温雅自然是没有给他松绑,而轿子从公主府正门进入也不好看,于是就让轿夫抬着他绕到侧面的小门走了。这下倒真是把夕国的王子当成普通的面首对待了。

回府之后,温雅正常地在云奴的侍候下与雨沐和青荬一起用膳。而她府里这三位孕夫身子沉重,餐后一同到里屋抚琴下棋,被温暖的炉火烤着,不一会便都睡觉了。

这也在温雅计划之中,毕竟雨沐心善,多半见不得她折磨那夕国王子。她自己从主殿出来,去了青荬的屋子对面的厢房。

温雅向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之前就吩咐她的禁卫拆了绑着梅谢手脚的绸带,把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扒干净之后,再拿麻绳捆好扔到屋里。为了防止他把暗器藏在胃里,温雅的禁卫甚至对他进行了催吐,之后也没有给他任何饮食。

若是个中年人,这样虐待之后怕是会直接晕过去。然而梅谢到底是年少Jing力充沛,催吐之后滴水未进,被紧紧捆着跪在地上,却还能恶狠狠地瞪着前来嘲笑他的周朝监国公主。

如果梅谢是周人,此时大概会把温雅骂得狗血淋头,但他是夕人,周语学得很差,只能在一串夕语的脏话里穿插几个“不仁不义”之类不痛不痒的贬义词。

温雅知道他听不懂,也没有对他废话,直接拿了软鞭,在他蜜色光裸的背上抽了两下。娇生惯养的小王子痛呼了一声,第二声却是咬紧牙生生咽了下去,一副宁死不向周人屈服的模样,倒让温雅起了兴致。

她原想只是羞辱这夕国王子一番,可梅谢长得如此漂亮,这副不屈的样子又成功地勾起了她的征服欲。

温雅又抽了他两鞭子,一鞭抽在这小王子圆润挺翘的tun侧,而另一鞭则抽在他颇为宽厚的胸膛上,鞭痕将将挨着左胸的ru晕,让小王子忍不住还是疼得溢出了一丝呻yin。

听见自己发出如此示弱的声音,梅谢不由得耻辱地红了眼眶。夕国的军队被这妖怪公主杀得节节败退损失惨重,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然而即使夕国败了,他身为王子也不能屈服于宿敌,哪怕是死也要维护夕人的荣光。

不过他那夕人的荣光注定被温雅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雅脱了鞋袜,把裸脚伸到了梅谢的两腿之间,脚趾向上托起了那两枚年轻的丰满玉卵。

于是在梅谢根本无法控制的情况下,他腿间那原本柔软的东西就充血膨胀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立起了一根蜜色的硕大rou棒。

梅谢快哭出来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邪恶的妖怪公主竟会用脚碰他那个娇嫩私密的地方。

夕人的传统注重忠贞,就算是国王也不能有第二个妻子。而梅谢从小便憧憬着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他要找到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子,与她当彼此的唯一。

然而一切都被这邪恶的公主毁了!他的身子被看光不说,那个最为重要的地方还被这妖怪公主碰到了——梅谢觉得他脏了,再也不配夕人美好高尚的爱情,而这妖怪公主已经不知道玩过多少男子,哪还会有爱人的能力。

想到他此生都只能守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妖怪公主,梅谢顿觉万念俱灰。如果不是被麻绳牢牢束缚住,他恨不得现在就自裁于当场,但身为夕人的信念还是强撑着他维持清醒。梅谢只想着,他这个人已经等同于死了,但夕国的荣耀还留有余辉,而他占着夕国王子的名号,就算是自己身心俱焚,也不能向这妖怪公主屈服!

因此当温雅直接用整个身子的自重坐在那根色泽如蜜的硕大rou棒上时,梅谢死死地咬着牙,眼泪流了满脸,却连一声细微的呻yin都没溢出。

他理智上知道这个女人很邪恶,可是这副刚刚成熟的身子经历了此生第一次被触碰,便本能地开始在那对年轻的玉卵里蓄上白ru,等待身上人的采撷。可梅谢还不知道他潜意识中的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只想着绝不能对这邪恶的公主低头,就算泪流满面也要恶狠狠地瞪着温雅。

温雅倒是没太在意他的表情,因为这根蜜色的漂亮rou棒属实是很大,就算是在被捆绑的屈辱情形下立起,和着实涨成了满满的一大根,肌肤光洁滑嫩,蜜色中透着粉红。

夕人的肤色是比中原周人深一些的,但这小王子的肌肤却深得很漂亮,有种蜜蜡的质感。温雅套着坐在梅谢的rou棒上,xue口只是不愠不火地含住了那处膨出的粉果,而她的双手却伸向小王子蜜色的胸ru。

这小王子一看就是从小Jing心喂养的,身材颇为结实,在被绑着羞辱的时候,更是一身的蜜rou都绷紧了,硬邦邦的让温雅无从下手。

“放松点。”她用手指捏住小王子粉红的ru首,一边拧着一边命令。

梅谢疼得忍不住哭叫了一声,大腿紧绷着跳了一下,却非但没能把身上的束缚挣得稍松一点,反而直接把他那根娇嫩的rou棒更往上送给了那妖怪公主。粉果顶端的小口蹭到了温热的rou壁,分不清是烫还是痛,又让梅谢哭出了一大声。

可是他虽然哭,却仍强撑着不向妖怪公主屈服,身上结实的蜜rou此时也充血涨大了,而那双红肿不堪的眼睛瞪着温雅的目光愈加凶狠。

梅谢感觉他自己就像被暂时栓住的头狼,只要这松开他的束缚,他便会顷刻间把这妖怪公主撕成碎片。

然而温雅懒得循序渐进地驯化头狼。她松开了小王子那对初经人事就被蹂躏折磨的粉红ru首,还没等梅谢侥幸地松一口气,那双力气不大的小手就掐住了小王子的脖子。

“放松点。”温雅的声音仍然平和如水,但在突然窒息的梅谢听来等同于恶鬼的低语。

温雅并没有要先驯服这小王子的意思,甚至她还没等梅谢做出回应,就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得昏厥过去。

这小王子昏过去后,他腿间的rou棒反而因此涨得更硬,而身上的蜜rou也终于放松下来,可以供温雅随意把玩。

梅谢蜜色的胸ru虽然厚实,但比起身为nai奴的云奴还是差了些许,揉捏起来倒是比云奴的手感更顺滑些。想必是因为云奴的胸ru里时常蓄着nai,而梅谢胸前泌ru的东西还没怎么发育,捏起来就是纯粹而紧实的rou。

而因昏厥而放松下来后,这夕人小王子身上其他地方的蜜rou也软弹好揉。温雅专注于揉捏小王子的蜜rou,也就暂时懒得管xue里,便放松了坐在梅谢硕大的rou棒上随意地摆动,把小王子这根金贵漂亮的东西深一口浅一口地吞进了三分之一。

那颗娇嫩的粉果亲到了温雅降下的子宫口,一下子把梅谢激得在昏厥中哭yin了一声,喘进一大口气,因而从窒息里恢复过来。

“啊……哈……”梅谢尽管醒了,神智仍是模模糊糊,下身的痛感让他难以抑制地哭着喘了几喘,才彻底清醒地发现他竟被吃进了妖怪公主下面如此的深处,而那个他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地方,竟然紧紧地压着一处温软shi弹的东西。

他身为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能感觉得到,那处软弹之物上竟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正好对在他粉果的小口之上。

梅谢顿时吓得抑制不住抽泣,以为这邪恶的公主真是妖怪,她肚子里的东西就要把他从rou棒开始尽数吃掉。可他在害怕的时候,却又想到夕人的荣光,觉得左右都会被这妖怪杀了吃掉,便更加坚定了不屈的决心。

这样想着,梅谢咬着牙蹙着眉,用更加坚决凶狠的眼神瞪着那要吃他的妖怪,就算是死了也要用目光戳穿她非人的伪装。

他并非有意,可心情的激动却让那根硕大的rou棒不自主地跳了跳,粉果的小口微张,竟吐出一小口白ru。

“嗯……”温雅的子宫口被献了一口白ru,xue里又被那rou棒热情的跳动顶得有些舒服,不禁来了兴兴致,使劲往这小王子怀里坐进了一段,把她的子宫顶回了原位。

“啊、啊嗯——”rou棒那处最娇嫩的小口亲着子宫口被挤到更深处,梅谢无法控制地呻yin出来,即便是初识人事的他自己都能听出这声音有多媚。

梅谢羞恨得想直接去死,可他的身子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一身蜜rou随着身上女人的驰骋而一下下绷紧,仿佛是本能般地配合着,把那根承载夕人最为宝贵的忠贞的rou棒送给邪恶的周朝公主。

他此时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下贱的人,但很快他的脑袋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

随着身上人富有技巧性地一摆一坐,那相较于xue道粗大得仿佛不可能适配的rou棒,就以初学者难以理解的姿态被坐到了温雅体内的最深处。那颗rou棒头汇聚了男子所有感觉的粉果,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被紧紧夹着和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梅谢就像入了魔似地全身定住,思维和感官全都集中到了他那根rou棒与身上人的子宫接吻的地方,无意识地张开shi润通红的唇瓣,本能地等待身上人也与他进行真正的接吻。

然而温雅并没有亲他。她只是一味地骑在梅谢身上起坐,只顾着自己xue里和那根蜜色的硕大rou棒贴紧了摩挲。

梅谢又是初次,又是被捆绑着躲也躲不了的,还没有得到任何爱抚,很快便哭得嗓子都哑了,没一会就被Cao昏了过去。然而他就算是昏过去,也仍然是被麻绳绑在椅子上,并不影响温雅继续在他身上发泄欲望。

只是温雅夹着那根蜜色rou棒叠了几十叠,却也不见这夕国王子射出来,只是在被她Cao弄得狠的时候挤出来断断续续的白ru。她觉得无趣了,便从梅谢身上下来,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还有半壶冷茶,便打开壶盖朝昏厥的梅谢脸上泼过去。

梅谢被Cao昏过去的时候,那张Jing致的小脸虽然满是泪痕,但眼尾下却泛着明显的红晕。而这半壶冷茶泼过去,不光直接把他泼醒了,也让他的脸色苍白了些许。

梅谢说不清刚刚他在做怎样的梦,然而此时却感觉到自己下半身就像是被碾过似的,被窗缝里透来的寒风一吹,更是疼到心底。

但和心里绝望的疼相比,身上的疼都不算什么了。梅谢看见那要了他身子的女人,放下了手里泼他凉水的茶壶,而又拿起了那根鞭子。

刚从初次欢爱中醒来,梅谢的神智还不太清醒,只觉得无论如何他都把自己给了这个女人,可她却对他毫无爱惜,刚把他吃干抹净就要对他再施加伤害——难道是因为他那里长得不好么?可是倘若他真长得不好,这混蛋女人又怎么会弄他弄了这么久,把他都弄昏了过去。

然而鞭挞的疼痛抽到腰间时,梅谢才真正清醒过来。这冷酷的痛感让他脱离了初试云雨的迷蒙,想起来这女人是周国的公主,是他们夕人的仇敌。

梅谢不由得再度流下两行清泪。这女人是夕人的仇敌啊,可他的身子却被她要了。他作为夕国的王子,却背叛了他的子民,而成了这周国公主的面首……

温雅看见这漂亮的小王子挨了一鞭子,却在对她怒目而视的情形下流出了眼泪,不禁觉得有趣:“哭什么?夕国拿你换了我朝的庇护,有什么可委屈的?”

梅谢不懂周语,只是见她说话也料想不是什么好词,一边哭着一边用夕语骂:“妖怪周国公主!你就是妖怪,是魔鬼!”

温雅听不懂,不过也知道是在骂她,便抬手抽了他三鞭子——骂一句便是一鞭。

“呜——”那小王子被抽得闭上了莹绿的眼睛,看起来是有点受不住折磨了,然而紧接着又沙哑着嗓子骂出了两句话。

温雅便立刻又抽了他两鞭:“你倒是接着骂?”

梅谢十分愤恨,边哭边骂,骂出来的时候便立刻有新的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挨了七八鞭之后,梅谢终于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关联,连忙哭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骂了可以吗!”

然而温雅又听不懂——或者说即使懂得一些简单的夕语也装作不懂,照例抽了他两鞭。

梅谢再也忍不住从心底涌上来的委屈,一句话也说不出,靠在椅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温雅见他哭得颇为好看,眼圈的绯红衬得那双莹绿的眼睛如宝石般闪耀,不由得又起了些欲望,便跨到他身上又接着Cao弄起来。

这漂亮的夕国小王子,蜜色的肌肤上留下纵横的粉色鞭痕,非但不影响美观,倒是更添了几分欲感。

温雅手上揉捏着梅谢身子紧实的rou,看见他那张因为欢爱的绯红更加俏丽的脸上又滑下泪珠,便借着夹住那根硕大rou棒的力量直起身,抬头要去尝尝他脸上的泪。

然而梅谢在一片朦胧和绝望之中,仿佛终于看见她要亲自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努力歪过头,吻住了温雅的唇。

温雅有些意外,不过也不躲闪,只是看着这漂亮娇气的小王子被绑着骑得呜咽地哭,却还是要维持贴着她的唇。而下面那根娇气的蜜色rou棒颤了两颤,像是哭出来一般地把白ru分了四五段,喂进温雅的子宫里。

在那之后梅谢再度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梦里只有和温雅亲吻,抱着她亲吻、被她骑着亲吻、骑过之后亲吻。因为是梦也感觉不到疼痛,梅谢任由她在他身上起伏,只是努力地回吻她,如同夕人文化里任何一对心意相通的恋人。

一个声音不停地对他说:“这可是周国的公主,是夕国的仇敌。”

可梅谢在梦中置若罔闻。他只是想着,如果夕国和周国的仇要把他们分开,那他便不做夕国的王子了。他要当周国公主的面首——虽然夕国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让人心痛,但对他个人而言却还是真爱更为重要。

然而等到梅谢醒来时,却只能见到空荡荡的屋子。他躺在床上,之前捆绑的绳索不见了,不过也已然没了反抗亦或者逃跑的力气。身上酸痛还带着之前云雨的朦胧暧昧,可他身旁的床铺却没有留下任何另一个人的痕迹,恐怕那人甚至都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就离开了。

梅谢只知道按夕人的传统如何去爱,却不了解被爱人抛弃是怎样的感受,模糊地觉得心底发痛,很快便蔓延到整个胸腔。

他抓着被子哭起来,想从这布料里寻到那人留下的痕迹,却连一丝气息都找不到,哭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不过公主府的人并没去给梅谢留出消化情绪的时间。温雅的两名禁卫进了屋,把药放在了床边的木几上。

梅谢只看到那汤药一眼,整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他虽是夕国人,但也知道周人在侧室承宠之后赐药是什么意思。

然而梅谢原本以为他总归不一样的。他是夕国唯一的王子,虽然战败了,但他的身份总归不是那些布衣可比。甚至于他还以为那个女人之所以折磨蹂躏他,就是为了羞辱夕国,玷污夕国王室的血脉。

可是现在梅谢却终于认识到,对于那个女人而言他也不过是个玩物,和那些无名无姓的面首并无区别。

温雅的两名禁卫站在床边,看着这沦为面首的战败国王子一口将碗里的汤药喝完,才离开屋子去向温雅禀报了。

然而在他们走后,梅谢强撑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把嘴里的药尽数吐进了窗边的花盆里。

之后他回到床上,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又哭了好一会才睡着,甚至连下人给他送饭都没有醒来。

那夕国的王子或许是恨上周朝了,但作为领兵征服夕国的监国公主,温雅却对夕国没什么仇恨,甚至还挺喜欢这个常出美人的民族。

在强上了那梅谢王子之后,温雅觉得颇为满意。又因为正房夫君和小侍都在孕期不宜频繁行房,她第二天又去“临幸”了梅谢。

当然,在温雅去强上梅谢之前,还是让禁卫去把他扒光用绳子绑结实了,确认他丝毫无法反抗,才让监国公主与他独处一室。

梅谢本已经万念俱灰,在被捆绑的时候就差点伤了温雅的禁卫,而绑结实之后仍然不放弃,奋力挣扎着,绳索在那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了好几道暧昧的红痕。

温雅冷眼看着他愤恨的样子,那双宝石般的绿眼睛都充血发红了。因为语言不通,梅谢干脆放弃了骂街,直接像是野兽般呲着一排贝齿,试图对她进行威慑。可在他身下,那两条被分开绑住的长腿之间,一团蜜色的物什却已经讨好地抬起头,甚至都没有被刺激就竖立起了一根涨大的rou棒。

似乎是悲愤于自己身体的下贱,梅谢瞪着温雅的眼神越发凶恶,仿佛只要她敢靠近,这夕国的小王子就会送她身上咬下一块rou来。

可“仿佛”的事情在这里肯定不会发生。温雅走过去,并没有上手摸他的身子,而是一巴掌扇在梅谢漂亮的小脸上。

这一巴掌的力道颇大。温雅只是体弱,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直扇得梅谢脑海里空白了几秒。而在他还没缓过来的时候,温雅直接跨在那颗蜜色的粉果上,狠狠地坐了下去。

“呜——”梅谢完全没料到她竟然连一点爱抚都没有,刚刚立起的rou棒还没准备好便被挤进那紧窄的xue里。初次时虽然温雅也不甚温柔,但这第二次却比昨天粗暴百倍,疼痛混合着恐惧,让梅谢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哭叫。

然而他那根初经人事的蜜色rou棒,即使被毫无前戏的Cao弄蹂躏得发痛,却还是谄媚地顶着温雅xue里的压力涨得更大了。那颗圆润的粉果热情地颤动着,似是迫不及待要与妻君的子宫接吻。

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疼,还有奇怪的难过,疼痛、悲伤和恐惧顺着那处被折磨的地方蔓延到整个腹部,再从他被绳索捆绑的肌肤传到胸腔,让他难过得喘不过气,只能靠着呜咽的哭来呼吸。

温雅没料到这夕国王子能有如此大的反应,只是坐下去的动作快了点,就让他自己哭得满脸绯红,那根硕大的rou棒也在她肚子里跳得厉害。甚至像是若她Cao得再狠些,这小王子都能自己把自己哭昏过去。

不过让温雅体谅一个被送来和亲的面首是不可能的。刚刚把这根诱人的rou棒吞得急了些,她的xue里也有些干涩不适,此时套着那rou棒的顶端的小半节转了转腰,顿时感觉xue里的燥热被这温凉的rou棒安抚了些许,流出了一小股水来。

温雅立刻就着这润滑的作用,直接在这小王子怀里坐到了最底。那颗涨硬敏感的粉果顷刻间亲到了软弹的子宫,可还没等梅谢反应,便又紧紧贴着那个小口,把整个软滑的子宫都顶到了最里面。

“啊、啊嗯——”可怜的小王子完全失了神智,即使理智上知道骑在他身上的是夕国的仇敌,他那根谄媚下贱的rou棒也还是颤动着献了出去,粉果顶端娇嫩的小口被温雅的子宫口亲得控制不住地微微张开,连着吐出了几小口浓稠的白ru。

恐怕连梅谢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个貌似宁死不屈的夕国王子,却已经被这征服他们的周国公主Cao成了只会哭着承欢的玩物。

可此时梅谢根本想不到什么夕国周国,只觉得他要被妻君弄死了。随着那人在他身上起伏,初经人事的rou棒被夹着套弄得痛到麻木,而顶端却被弹软的子宫口挤着越陷越深,甚至最终都快把他那里娇嫩的小口完全包起来亲吻。

梅谢的rou棒比温雅的xue道长了许多的,而在交合兴奋的时候温雅的子宫又下降了不少,即使大开大合地Cao弄,也都不会让那rou棒顶端的粉果和子宫口分开。

他明明别的地方都被那炙热的xue壁粗暴地套着拧动,可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却一直被温雅的子宫含在口中,反倒成了一种保护。

因为那夹着rou棒身的套弄太过粗暴可怖,缺乏经验的小王子本能地努力绷紧颤抖不已的腰身,把自己最娇嫩的粉果往那个貌似温柔的软滑子宫口里送,却正好让温雅把他Cao得更加顺利。

而失去思考能力的梅谢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向身上人哀求温柔的庇护,却反而被骑得更狠了。他只能本能地对身上人更加讨好,在被Cao得身上蜜rou直颤的时候,强行忍着一阵阵混杂着痛苦的快感,集中为数不多的Jing神挤着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从因为充血而涨得几乎无法通行的rou棒里献出又一股白ru。

“嘶……”温雅Cao弄得正快活,没注意身下的小王子颤抖了一小阵,竟在她骑着他起坐的时候射了出来。一丝凉凉的白ru喂到了她的子宫口里,而温雅虽然还没真正尽兴,却也被刺激得挺直腰往下坐,双腿夹住梅谢紧绷的腰tun,让已经因为兴奋而软化的子宫被下面注进来的白ru填满。

梅谢射得神情恍惚,却感觉到身上人突然不动作了,本能地睁着朦胧的泪眼,挣扎着向她伸过头去。

温雅以为这小子要咬她,顿时有些后悔离得这么近躲闪不开。然而梅谢却闭上了那双哭得红肿的绿眼睛,努力地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的唇瓣相接时,温雅感觉到她身下的小王子原本紧绷的身子放松了,胸前厚实的蜜rou在她手上软化,而那根还在断断续续射着白ru的rou棒反而又涨大了一小圈,愈发坚硬的粉果颤动着和她的子宫口缠吻。

虽然不理解他这么容易就屈服,但温雅仍然从善如流地抬手插进梅谢的棕发里,抓着他浓密光洁的卷发深吻下去。

梅谢因为高chao而通红的唇瓣更加柔软可口,刚刚哭叫得沙哑的嗓子被吻得又发出一阵带着沙哑的低喘声。

这轻软的娇喘又勾起了温雅的欲望,只是她发现对于这被Cao到脑袋发懵的漂亮小王子还有比强迫更合适的玩法。她一边吻着梅谢的唇,一边把手伸到他背后解开了绑着梅谢手腕的皮带。

梅谢的手能自由活动之后,都不顾他的手腕被皮带勒出了深深的青紫,连忙用双臂把温雅抱在怀里,甚至都忘了自己那处极度敏感涨大的rou棒还插在她xue里。

温雅的身子往前挪时,被撑满紧绷的xue壁与rou棒娇嫩的肌肤相对滑动,又把这小王子弄得哭了一声。不过梅谢忍着疼,还是把身上的人往怀里揽,直到两人的上身也紧紧贴在一起。

“爱你……好爱你……”梅谢也忘了什么语言问题,只是沙哑着嗓子一个劲地用夕语说着,夹杂着主动去亲吻温雅的唇。

那么温雅自然是把这漂亮的小王子的热情照单全收,就着这个被他环抱的姿势又Cao弄了好一会儿,在把他骑昏过去的同时登上了高峰。

好在梅谢只是短暂地昏了过去,不一会就醒了。而释放完欲望之后,温雅心满意足地从他身上起来,解开捆绑梅谢的绳索,连拉带拽地把他扶到了床上。此时快感盖过身上的不适,尚且能正常走路,而如果再等一会,估计梅谢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温雅也不想把他玩出什么毛病,毕竟是送来和亲的王子,而夕国虽然战败了但也没被灭国,只是成了本朝的附庸。日后通商,还有用得上夕国王室的地方。

梅谢躺在床上,甚至都无力再开口了,却仍然努力去拉温雅的手,见她并没有反对,才小心翼翼地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他那一身原本蜜色的肌肤还泛着粉红,身上紧实的rou因为刚才的高chao而格外温热,倒是又让温雅产生了一丝欲念。不过在她要向梅谢的腿间伸手时,却有修长的手指抓住了温雅的手腕。那夕国的小王子红肿着一双水汪汪的绿眼睛,一脸哀怨地望着她,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女人就是毁了他国家的王权、还导致他沦落到和亲的罪魁祸首,就只仗着自己刚刚把她伺候得快乐了,现在还在妻君面前撒娇。

温雅本来就对夕国没什么恶意,见梅谢已经被骑得顺服,也不再折腾他,向门外喊了一声让人进来。

梅谢听见有人开门,连忙拉紧被子把他和温雅都裹得严严实实。而进屋的是温雅的其中一名禁卫,和昨天一样端来了一碗汤。

因为主帅在场,那禁卫放下碗便走了。而温雅挣开梅谢的手臂,拿了汤碗要给梅谢喝,转头却看见那小王子睁着一双莹绿的杏眼怔怔地看着她,泪珠大颗大颗从眼眶里滑落。

温雅意识到他是对这汤有什么误解,不得不解释道:“这是柳皮煮糖水,用来镇痛的。”

然而梅谢本就听不懂几句周语,在悲伤的时候更无法分辨,只觉得刚刚对他如此温柔的人此时却还是叫他喝下避子汤,她那些亲吻宠爱全是假的。可梅谢面对她却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来,就算是控制不住眼泪,也只能乖乖就着碗沿,一点点把那“苦涩”的甜水咽下去。

喝完那汤药之后,梅谢再也忍不住心里涌上来的绝望,趴在床上凄凉地哭起来。

温雅有点诧异地拍了拍他,这自幼娇惯的小王子却并没有回应。她有点不耐烦了,就起身要走,此时梅谢却连忙忍着身上的酸疼爬起来,慌乱地献上红唇,一边流着泪珠一边努力地讨好,像是害怕她这一走便不再回来。

温雅和这可怜巴巴的小王子亲吻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说:“是该给你找个语言老师了。”

梅谢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就连忙带着哭腔点头:“好、好……”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倒是罕见,和之前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温雅像安抚宠物般摸了摸这小王子漂亮的棕色卷发,带上了些安慰的笑:“先休息吧。明日休沐,我再找人教你。”

梅谢立刻点头,像是听懂了的模样。然而当温雅满意地起身穿衣时,梅谢却又连忙抓住了她外裳的袖子。

温雅看了一眼,那修长的蜜色手指便缩了回去。可梅谢虽然不上手,却还是望着她流泪,呜咽地说着一串夕语。

见此状着实无法沟通,温雅只好强行又按着他骑上去,把梅谢Cao昏过去之后再离开这间屋子。

梅谢醒来之后哭了好一会,哭着的时候却又想到,那人虽然离开了,但她也亲了自己,那她是不是还是喜欢他的?这样想着,梅谢又高兴了好一会,但接着又想起她虽然对他语气温柔,却还是让他喝了避子汤,说明她的温柔都是假的,就是为了哄他听话。

于是梅谢又哭起来,流着眼泪睡着了。他梦到了周国那红墙碧瓦的皇宫,很多美貌的男子穿着周国华丽的衣裳,与那人一同轻歌曼舞,而只有他被关在某个Yin冷的角落,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与她相见。

第二天醒来后梅谢又哭了好久,直到公主府的下人送来了早点,他才从床上爬起来——主要是饿了。

昨天他被温雅Cao弄得比前天更狠,然而此时起身的酸痛感却比昨天早上轻了。梅谢也不知道为什么,因为实在是很饿,就连忙洗漱之后吃了饭。中原的Jing致糕点对于夕人颇为难得,梅谢沉浸其中,甚至暂时忘了对温雅的怨念。

在他吃完之后,下人收走了餐具。再有人进屋时梅谢的心情顿时雀跃起来,可看到进来的人却不是温雅,而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衣容貌清丽的年轻男子,手里还拿了个药箱。

梅谢以为他是医官,不由得有些畏惧。然而这人却能说一口不太标准但却也足够清晰的夕语:“梅谢王子,别怕。”

青荬走到床边,按惯例为梅谢诊了脉,然后从药箱里拿了红曲浸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这药涂在伤处的创面就好。”

“谢谢。”梅谢心里有些忐忑。他本以为自己已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没想到温雅府上的医官都长得如此脱俗。

不过青荬接着说:“我叫青荬,是……是公主的弟弟。长姊让我来教你周语。”

梅谢这才想起来,夕国带队的使官也对他嘱咐过,监国公主有个弟弟,刚被封了郡王。这也是康静公主唯一一个进了宗室的儿子,显然是因为遐平公主的偏爱。

夕国的使官让他跟这小郡王搞好关系,但梅谢却不以为然。如今见了青荬本人,虽然长得貌美脱俗却是一副怯懦的样子,就更逆反地觉得没什么。

青荬来教他周语,梅谢就故意装作学不会的样子。而青荬又只是因为早年跟着爹爹在边疆行医才学了些夕语,实在称不上熟练,因此教不会梅谢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错。

简单问候语学了一个上午,午餐之后梅谢就不想学了,非要和温雅见面。青荬也很没信心,于是就去找温雅了。好在他现在有了爵位,出入官府也不会再被阻拦。

而温雅本来是打算在休沐日盯着梅谢学周语的,但早上刚起就有工部的人来通知她参加机造司的新式轮机发布。工作的事情自然更为重要,而她看了演示又和这款新式轮机的创造者谈了很久,终于结束后刚出门就见到了青荬。

外面仍在飘雪,温雅便招呼青荬上了马车。青荬在外面走得久了,身上落了一层薄雪,更衬得肤色莹白清冷,不过摸了摸他的手指,竟然在外面冻了这么久都还是温热的。

因为休沐日无人打扫街上的积雪,马车走得很慢,温雅看青荬身上沾了雪,便让他把大衣脱了免得受寒。谁知青荬误会了她的意思,忐忑地看了看这马车的密封,才有些扭捏地脱了外氅,又接着解起了腰带。

温雅挑眉,却也没有澄清他的误解,只是看着青荬在她面前一层一层地剥开衣物,将大片莹白的肌肤呈现到自己面前。

温雅跨坐在青荬身上,颇有兴致地把手放在他胸前,抚摸着他身上莹白细腻的肌肤。

青荬的体质确实奇特,虽然肤白如雪,但触感却很温热,手腕处皮肤薄的地方,露出血管的颜色都是青蓝的。当然,还有他动情时挺立的那根漂亮的rou棒,在极致充血的情形下也会透出些青蓝的纹路。

不过温雅也不会骑他太狠,毕竟青荬刚一个月,即使药人的身子颇为康健,也有可能会被伤到。温雅倒也不是没想过,倘若青荬的孩子不小心流了,或许还是件纠正他们乱lun生子的好事。但要认真说起来,温氏每隔一代就让作为表亲的监国公主与皇帝通婚,其实也跟乱lun无甚区别了。

何况温雅也不是养不了多一个孩子。她老娘在年轻时出了那事,之后也一直没有驸马,后院的事情无人打理一团乱麻,才搞出一堆外室子。而温雅的正夫毕竟是当朝太子,她很信任雨沐管人的能力。

因为是在车里,温雅虽然骑着青荬,却也觉得不宜太放肆,便最初只浅浅含了他那根莹白rou棒顶端的一小截,稍微前后摩挲着摆动。

然而青荬却已经被弄得双目含泪,抑制不住呻yin从唇间溢出。他处在孕期的身子本就渴望温雅的爱抚,而在温雅大婚后又总是和雨沐歇在一处,算起来已经好久都没被临幸过了。

此时青荬也知道不该在马车里失仪,让监国公主府的司车听了笑话,但他实在控制不住,发出声音后顿时因自己的下贱羞愧得落泪。

不过他越是羞赧,就越是激起了温雅的欲望。为了不让青荬发出声音,她所幸含住那浅粉色的唇瓣,一面安抚一面慢慢往他怀里坐下去。

青荬被吻得无法呼吸,因而倒是一时间没发出声音,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大大地睁着,眼眶里流出泪珠,眼瞳却失了焦距。大约是因为许久没有欢爱过,竟被温雅这一下吞入就干到失神。

“别害怕,好好呼吸。”温雅松开他的唇,在他耳边故意问,“你学医不是挺快么,怎么房事反而学不会了?”

“小姐……”青荬不由自主地唤出了他当初在佛院里对温雅的称呼,那双颜色比常人浅淡的眼睛懵懵懂懂地望着她。

“哎呀,小贱奴。”温雅亲昵地轻唤了一声,也不管她的司车听见了会作何感想,坐在青荬那根愈发涨硬的rou棒上言语调教,“你这东西好生下贱,明知是在大街上都硬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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