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儿子/脑中全是母亲和S满kudang/儿子动qing(1/1)

魏饮看着儿子这幅羞得耳尖通红、双眼含泪的模样,心软成了一滩水儿。

献儿真是可爱。

她怎么会怪献儿尿在她的身上呢?这可是她的亲儿子。

而且……她已经很久没有瞧见过别的男人这种私密的、yIn靡的情态了。献之这幅sao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只叫她觉得更兴奋、更激动。

她温柔的拉开严献之挡在面前的袖子,爱怜道:“好献儿,别害羞了。你小时候可是经常尿在娘和你爹的身上呢。”

严献之露出一双凝着水汽、泛着绯红的眼睛,“可那是孩儿……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啊……”

那个时候,怎么能和现在一样呢?

现在他都加冠了,在外面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他怎么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尿在母亲的身上。母亲那般爱干净,现在都被他的sao尿给弄脏了。

他县学里的那些同窗好友,在家中肯定都是用心侍奉父母,只有他一个,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将sao尿弄到了母亲的身上。

他越想越羞愧,越觉得对不起自己的母亲。

魏饮欲言又止。

她总不能直接告诉献儿,她很喜欢看他那根发育粗壮的rou棒子喷尿时候的样子吧。看着他那淡黄色的sao尿,淋遍了他的全身,他ru白、诱人的大nai和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都被染成了淡黄色,她内心深处有一种诡异的兴奋。

献之这幅难堪的样子,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

她顿了顿,道:“不论你多大,都是娘的孩子。娘是绝不会笑你的。”

母亲温柔的爱意让严献之心头酸酸涨涨的。

母亲果然是这世上最疼爱他的人。他不孝顺母亲,不满足母亲的需求简直是天理不容!

他又想像小时候一样将头埋进母亲的怀里,但看见母亲胸口那硕大、绵软、被他嗦弄的发红的大nai子,他的脸又红了。他眼神躲闪,挡着自己沾满了yIn尿的大nai子和rou棒,“母亲,孩儿这幅样子……恐怕不能再……再侍奉母亲。可否容孩儿先去沐浴洗漱一番……”

“孩儿那处还有好几件这种……这种孩童样式的小衣,母亲若是喜欢看,孩儿日后可以天天穿给母亲看。”

正说着,他起身跪在魏饮的面前,胯下那处沉甸甸的大rou屌还有两颗射了好几次Jingye的卵蛋都垂在了冰冷的地上。

“母亲日后若是身下那处……rouxue儿又痒了,尽管唤献儿来就是。献儿是母亲生的,身上的一切自然也是母亲的。不管母亲想怎么弄献儿身下的rou棒,都可以……”

他双眼孺慕,真挚道。

魏饮眼前一亮。

她还愁今后要找什么理由,再去玩弄献儿呢,没想到献儿竟然这般了解她的心思。

她忙起身去扶严献之,玉手光明正大的放在了严献之敏感的腰间和身后挺翘、结实的routun上,好似扶人的时候手就应该放在这里而不是别处。

严献之起身的动作一顿,耳尖红了红。他没有拒绝母亲的手,反而顺从的默认了母亲的举动。

他是母亲生下来的,是母亲养大的,母亲的手想放在他身上哪里就放在他身上哪里。

他一站起身,才发觉自己的腿还是软的,走起来都发颤。

他又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羞涩。

他怎的这般不中用,只被母亲玩了这两三次而已,他的身子就软成了这样。

魏饮了然的安抚他:“没事的,刚破处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你好好休息一天就是了。”

其实刚破处的男人倒也不像严献之的反应这么大,只是给严献之破处的这口saoxue,可是含了男人rou棒二十几年。嗦男人rou棒的功夫炉火纯青。他这种小处男,是完全抵抗不住的。

魏饮唤来严献之的小书童,将严献之扶他的房间沐浴洗漱。

她自己则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晚,她的入睡可不像是之前那般痛苦、孤寂。

她的脸颊还是红的,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儿子胸前那硕大的saonai子,还有胯下那美味的rou棒、卵蛋,一直在她的脑中闪现。她闭着眼睛、不停的抿着嘴唇咽口水,只觉得回味无穷。

啊……身下的saoxue又shi了。

但是没关系,明天她就又有儿子鲜嫩、充满了男人味的rou棒吃了。

夫君啊夫君,你可不能怪我啊。都是你自己……久不回家,才叫我忍不住Cao了我们亲儿子的鸡巴。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献之是你的亲儿子,又不是外人。亲儿子的鸡巴Cao进妻子的xue里,总比外人的鸡巴Cao进来好吧。

献之的鸡巴可真是遗传了你,又粗又大,Cao起来味道好极了。

想到此处,魏饮的心中又涌出骄傲,不愧是她魏饮的儿子,这鸡巴发育的真是大死了。她魏饮生出来的儿子,就应该是大鸡巴rou屌,绝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小鸡巴。

她的眉眼荡漾出春色,久违的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严献之颤着腿被小书童扶回了房间后,便让书童替他打来热水。

他自己坐在浴桶之中,细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流水滑过他的被母亲揉捏的满是红痕的大nai,没入最下方那不可言说之处。在烛火的微闪下,他的身体渡上了光,看起来更yIn靡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又变红了。

他的手放在双腿中间,握着粉得有些艳的大rou棒搓洗,看来母亲着实是喜欢yIn弄、嗦舔他的这处……他这里都被母亲给弄肿了。母亲jianCao、嗦吸他这处的时候,面上迷离、饥渴的表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觉得自己和母亲离得更近了,了解到了母亲不曾显露在他面前的一面。

……

带着喜意,他沉沉睡下。

今晚的梦中不再是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而是母亲的红唇、母亲胸前硕大、白嫩的胸ru,母亲身下那处深粉色的、会yIn靡收缩、绞弄的极品rouxue。

第二日一早。

面红耳赤的严献之在魏饮的门口向她请了个安,就匆匆出了家门,往县学赶去。

今日他被小书童叫醒的时候,裤裆濡shi一片。

母亲是父亲不在,身下的saorouxue儿痒了,需要男人的鸡巴安慰,才会这样弄他。他身为儿子,替母亲分忧是天经地义的,但是他竟然自己在梦中想着母亲的身体,做那种事,这不是对母亲的亵渎吗?

而且今早若不是小书童来叫他,他恐怕就要迟了上课的时间。

从他三岁启蒙,便日日按时进学,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他赶到了学堂,坐在书案前,听着周围的同窗们诵读词赋的声音,他本该立刻静下心读书,不辜负夫子的教诲,但他的脑中却时不时闪出母亲温柔的面容。

母亲她……现在怎么样了。她身下的那处xue儿是不是又痒了……

母亲她想不想摸他胯下的rou棒?他现在在县学,若是母亲醒来想摸他的大rou棒和sao卵蛋了该怎么办……

他本就对魏饮又敬又爱,现在魏饮又破了他的处男身子,让他成了她的男人,他对魏饮那爱重之间又多了一种令他心尖酥麻的情愫。

他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刻就回到母亲的身边去,一刻也不离开她。

终于,对母亲的思念超过了他心中恪守的原则,生平第一次,他逃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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