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梦被打断/请先生帮忙治sB/共赏chungong图(1/3)

微风轻抚窗棂,檐下的金铃随着风吹发出清脆的声响,前一阵子金色的琉璃瓦还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转眼间天就Yin了下来,滴滴答答的雨滴打在瓦片上。

木窗露着一条缝,窗外随风飘摇的嫩色柳枝一洗如新,沈衡坐在榻上凝神望着手中的奏章,高大的身影端庄笔直,不远处的三足莲花香炉里,皇帝独用的一两千金佳楠香缓缓升起,柔和清雅。他即使身坐帝王内室也没有半分不自在,像是早已习以为常。

外面的水汽氤氲蒸腾,透过窗子渗透进来,弥漫了些植物的清香。

服侍的宫人都在外室,内殿安静肃穆,只听见雨滴在屋檐的声音和奏折翻动声,渐渐雨势增大,狂风骤起,伏在沈衡膝上小憩的人微微动了动头,似是被雨声吵嚷了安眠。

白色的衣衫飘逸灵动轻盈如雾,层层叠叠如一朵绽开的十瓣莲花,上面的金线暗纹如浮光跃金,在光影里明暗变换深浅,边缘的一圈墨色衬得人越发白皙,零落绣了别致纹样的宽大衣袖压在宋南卿侧脸下,未束起来的青丝如瀑倾泻而落,半遮掩住面孔,散开铺在了沈衡腿上,发梢柔顺散落在榻前。

春困秋乏,春日的小雨午后最适合安眠,即使贵为帝王,宋南卿到底也只是个半大少年,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很容易困倦。

外面的垂丝海棠沾染了雨滴垂下头来,香气盈盈的内殿里,少年帝王散着头发侧卧在沈衡膝上,把外面传闻中功高震主不苟言笑的帝师当成了天然的枕头用。双腿在华丽衣袍的掩盖下绞在一起夹紧蹭动,嘴中发出了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难耐又透着春情,也像被春雨打shi了一般带着chao意。

“嗯…哼嗯…”清亮的少年音此刻多了几分缠绵暧昧,低yin轻喘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像小勾子一样在人心底勾起涟漪。沈衡眼色微沉,放下手里的奏折,用修长如玉的手指撩开一缕长发,把宋南卿被发丝遮住的脸露了出来,他睡的不太安稳,不知是在做着什么春梦。

玉雪一般白皙无暇的脸只有巴掌大,即使只是单单一个侧脸也看得出秾丽绝艳的风姿,卷翘的睫毛很长也很浓密,轻轻扫过沈衡手心时带来令人心颤的痒意,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某种名贵品种的异国猫,也许是因为情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浓艳靡丽的香艳气息,霞映澄塘般明艳照人。

他双腿夹在一起绞动颤抖的频率逐渐增快,红唇微张溢出无意识的娇喘低yin,眉头似蹙非蹙,一截雪白脖颈微微低垂,面颊浮现出不明显的chao红。沈衡坐的很直,一副无欲超脱的样子,一如玄色外袍上绣的白鹤,只有头低着望向宋南卿,似是打量似是欣赏,眼神从对方轻咬的唇再到紧闭的眼,最后移向下方并在一起夹弄的双膝处。

少年天子浑身抖动起来,嘴里发出了半是享受半是愉悦的呻yin,修长的脖子反仰起来,脸颊在男人膝上难耐蹭动,青丝滑落一派绮丽,身体一抽一抽地似要弹起,就在他晃着头发双腿并在一起狠狠搓动的时候,一只大手握住了圆润清瘦的膝头朝一侧分开,睡梦中的小皇帝偏偏在高chao的前一刻,被残忍打断了即将绝顶的快感。未能高chao的饥渴和失落,让他流下了心痒难耐的泪水。

“陛下,该醒了。”

端正坐立的帝师声音一派从容,清冷入耳,仿佛刚刚欣赏了一番少年春梦自渎又将其残忍打断的人不是他一般。

温热的手指拭去宋南卿眼尾的泪水,拂过鬓边青丝捋好。

“唔…”睡梦中的人睫毛颤了颤睁开双眼,眼尾泛红,抬起一双还未清醒的chaoshi睡眼望向沈衡,他觉得全身燥热,下雨的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身子shi漉漉的,黏腻又燥得慌,尤其是双腿之间残留着奇怪的空虚和酥麻。

他抬起头看向窗外,撑着身体从沈衡腿上起来,状似轻松问:“朕睡了多久?”

白色的月影纱外袍从肩头滑落,掉在了臂弯上,宋南卿反手勾住披好,腰肢纤细已经有了不同于少年人的曲线,他掩饰住慌乱盯着窗外,却听见沈衡说:

“睡的不久,昨天敬事房那群人给你看了什么?”

他淡淡发问。

宋南卿攥住衣袖想要否认,却看见沈衡从一叠书底下抽出了一本小册子,正是昨夜他从敬事房太监那里得来的,上面的春宫图画的栩栩如生,是以让他昨夜沉迷,今日才困倦不已。

明明是极其冶艳瑰丽的一张脸,微微上挑的眼尾有着猫一样的媚,但身处高位给他增添了不可侵犯的高傲姿态,这样绝色的容姿要是放在平常人家里,不知几岁早就被拐了去开了荤,因他是皇帝,敢正眼瞧他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更加上因为身体的特殊,沈衡自他小时就看他看的紧,已经快要成年的岁数了,也没有人教他这些事,侍妾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宋南卿抿了抿唇,低头讪讪道:“先生既然知道,何必再问我。”

“很好奇?”沈衡问。

宋南卿脸色发红,转过头背对着他,顾左右而言他:“舅舅来了道请安折子,你看了没有。”

“中宫无后,还是那套说辞。”沈衡像是根本没把这位右相放在眼里,随手翻起了那本春宫。

“陛下身子不好,切不可贪图享乐,臣没收了。”

正说着,内侍无声走到了帘子外,低垂着头说:“陛下,您用药的时候到了。”

宋南卿微抬起手,端着托盘的宫人垂眼来到跟前,把白瓷碗搁置在了榻几上。

沈衡依然翻着眼前的册子,未给予一个眼神。

宋南卿偷看了他一眼,伸出食指抵住那个药碗向旁边推,不满地扯了扯帝师大人的袖子。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

沈衡抬眼注视着他,“贪玩着凉,大病未愈,还深夜不眠看这等东西,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吸引陛下之处。”

看着那个药碗的移动轨迹,沈衡微抬下颌道:“把药喝了。”

少年的脸颊上还有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此时鼓了鼓,身体前倾趴在榻几上说:“我不喝!”

“没有蜜饯真的喝不下了…再说那天抓鱼我穿了很多,没想到会着凉的,西洲可以为我作证!他穿的比我还少呢!”

这几天别扭的伪装和赌气终于卸下,宋南卿趴在桌子上抬眼盯着他,玉白的手指勾住了沈衡的手摇晃,看见对方神色有松动痕迹,把脸贴在了人手心蹭弄,撒着娇说:“我已经快好了,你都罚我喝苦药好些天了…”

蠢蠢欲动的手指推着瓷碗往边缘推,就在他要佯装不小心推下去摔碎的时候,一道声音制止了他。

“卿卿。”暗含威胁的声音又带着丝丝无奈。

沈衡拢住碗搁置在了面前,拿起勺子说:“别胡闹。”

褐色的药汁被盛在勺子里,喂到了宋南卿嘴边,少年不情不愿张嘴往下咽,脸皱成一团往后躲,最后被捏住下颌全喂了进去。

“咳咳……谋杀!你这是谋杀圣上!”宋南卿吐着舌头苦的直皱眉,面若桃花连眼睛都shi润起来,雾蒙蒙的委屈至极。

口腔里弥漫着苦涩的滋味,一截红舌吐在外面鲜艳又勾人,这时一颗蜜饯被塞进了他的嘴里,瞬间解了千种苦涩。

“唔…盐津梅子,还是梅坡斋的。”宋南卿含着蜜饯尝出了独特的滋味,睫毛还shi着又露出笑容来,他瞥见沈衡正把荷包收起,于是快速抱住了对方的胳膊。

“你专门买的?这个可要很早去排队,我让春见去买了好几次都没买到。”

沈衡只是微微颔首,少年抱着他的胳膊晃,不住地磨人要他再给自己吃一颗,小皇帝从小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他只是借个由头好跟人亲近罢了。

而且书上说,面对想要亲近之人,要塑造特殊性,比如只有二人知晓的事件、有特殊意义的物品等。

是的,除了春宫,那日拿来的书还有一些民间画本子,他看了一些觉得甚有道理。

桌上的册子由于少年的动作翻了几页,上面露骨逼真的图画显示在眼前,不经意瞥到时,宋南卿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书的后半册专攻如何亵玩女子的私处,其中逼真的画面和手法讲解让人面红耳赤,前夜宋南卿只看了前半册,未料到后面如此香艳下流,他眼看沈衡快速翻完了那本册子,跟着看了好几眼,才记起帝师大人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

他咬了咬下唇趴在人肩膀上,小声在人耳边嘟囔道:“我昨天看了之后,下面shishi的…一直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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