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三章恐惶(2)(1/2)

我被几案屉柜和ru母挤在房间正中,比起ru母,此时是摆着些许物件的几案离我更近。方才伸出左手,随即够到屉柜中的盒子——那之中放着什么是我很久以前就知晓的。随手从盒里摸出一个陶制的长条y器来,这玩物触手生凉,我用手摸着尚没什么感觉,可当我将圆扁的那一头抵上ru母一览无余的Yin户时,她却不由打了个激灵。ru母的y唇松软,但她没被爱抚过的y道口必然还紧绷着。我姑且先将有些粗大的坚硬器物放置一旁,用麻痹感消散的左手食指探查起ru母的xiaoxue口。“嗯哼……”食指碰到xue口的那一刻,ru母口中随即传出一声娇哼。“公主用的,可不是那右手吧。”仍在回味中的ru母仰面对着天花板,她暂时无暇顾及我之后会如何玩弄她的xiaoxue,又牵挂着我受伤的右手,于是遂这样问道。“是左手,还是说你想要我两手兼用呢。”“公主真是个坏心眼的姑娘。”“把这样坏心眼的我用nai水养大的不正是你吗。”我猛然俯下身嘬起她裸露的ru头,舌尖在她并不平滑的ru晕周遭徘徊打转,ru母洁白丰美的ru房也被我的唾ye弄脏了。与此同时我的食指也挤开她xue口的嫩rou,抻入狭窄的rou壁中。尽管方才只上了前菜,然而ru母似乎对这余兴饶有兴味,她的甬道内已经被aiye濡shi,比我想象中要丝滑顺畅。ru母的内壁紧紧吸附起我的手指,接下来我将中指也塞了进去,两指向外扩张起紧实的rou壁来。“公主……快一点……”ru母的体内突然痉挛,像方才玩弄她颈后一般,此刻我也能感觉她xiaoxue中的脉搏在剧烈跳动着。我决定以手回应她的请求,我将两指紧紧并拢,在柔软的通道中前后抽送起来。手指的抽cha本该是由深及浅的,但拉弓与练剑的习惯使我将整条手臂的力量集中于两指,过于猛烈的抽动令我最初就突破了y道内的rou质阻碍,直捣指尖能触及的最底部。“啊、啊……公主的手指,好厉害……”大约是忖度白天没有闲人会待在屋旁,ru母便一边夸赞起我一边旁若无人地媚叫着。她身下被我持续搅动着的shi润甬道也不断流出汁水,在蜜ye滋润下我两指的活动无疑愈加顺畅。持续的抽cha使ru母的意识与xiaoxue都变得一塌糊涂,然而她还未到达那快乐天,我一直浸泡在aiye中的手指便因酸胀感而弛懈。此刻我始忆起之前被晾于一旁的陶瓷y器,ru母恐怕已被快感刺激到眼冒金星,连意识也飞散到九霄云外去了吧。见她丝毫未在意,我索性便用包着止血布的右手拾起那玩物,那东西圆滑的头部只稍轻轻一推便蹭着壁边的ye体滑入ru母体内。“啊……”y器比我的手指更粗更长,所以纵然ru母还在痉挛中的xiaoxue似乎已被撑大到能放进一整只手来,她还是被恍然钻入体内的冰冷异物刺激到大叫。然而这终究不是痛苦的叫喊声,被ru母浪荡又妩媚的叫声持续侵扰着,我那没得到过什么垂爱的私处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这之后我右手抓着y器,用力抽cha着沉浸在爱欲中的ru母,可止血条下的伤口似乎却在此时裂开了。洁净的布条被不断涌出的赤色浸染,我目睹着自己手中的血迹一点点晕开,这般情状下仍继续用缠绵的快感极力掩饰着痛感。恍惚间,我在无法忽视的刺痛感中想到了些什么。脑中蹦出了妖艳的海石榴花拉门,日上三竿也心无旁骛地与父亲在城中交欢的母亲,还有站在门外偷听屋中动静的兄长。兄长的恨意便是源于此吗?那么我又为何恨他?又为何明明只恨着他却要将对他的恨意发泄到我在意的人身上。“公主?”手中之事停了下来,ru母叫了我一声,而我依然沉浸在回忆的Yin云里。“呀!公主的手又在流血了。”浑身赤裸的ru母身上还沾着交欢后的污迹,她只淡然置之,一无旁骛地再度伏在我手边,替我重新包扎伤口。我对雪华发了火,我将自己犯的错尽数推到她身上,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被割伤的手不过是报应的回馈罢了。察觉到我异样的ru母替我披上衣服,又自身后揽住我,在我耳边轻轻吹气。她在我幼时便总是如此,我一分神时她就会这样做。日正当中时,树上的蝉鸣不绝于耳,烈日似乎要越过树叶缝隙和浅黄色的窗纸,照亮这屋中的每一处Yin影。当rou体上因交合而产生的汗水褪去时,我终究还是穿好衣服离开了ru母的房间。我知道自己心中的Yin影即便是曝晒在日炎下也不会被照亮。但作为北条家的公主,我仍然要回归那光明与正确的道路,为明日的祭典作最后的准备。我回到自己屋前,雪华这时早已离开。侍者们各忙各的,连ru母也要替我准备明日的吉服。明日我就要十八岁了,虽然并非元服那般非同小可的日子,但我也该为自己的成长感到欣喜才对。然而正值午膳结束,又赶上滨降祭和我的生辰祭典,下人各有各的差事,留在城中的近臣也忙于招待提前来贺喜的宾客。外臣内臣、城主奉行,连附近村镇的管领组头也一一前来上访,一时间雀喧鸠聚,恐怕客人拜访的队伍也已令兄长焦头烂额。这热闹非凡的小田原城突然间没了我的容身之处,无以自遣的我在灵光一现中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去处。不出我所料,今日的剑道场果然空无一人。不单如此,这里还是个僻静Yin凉处,无聊之时我还能挥挥木刀,真是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不过我正这样想着,外头就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我手握木刀走出道场大门,只见一个年轻男人带了个年纪大他一些的武士立在檐廊前,不远处还站着位我们家的家老。“阿照大人为何会在此处?”“当然是练剑。”这位家老是兄长的宠臣,但也是个难得一见的老古板,他曾私下同兄长讲女子习武不合旧时规矩这样的话。我本打算呛他一句,但最后只在话音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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