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过去∈未来+番外5:辣死你ㄚ的+番外(1/2)

商量完了相救卫錚的粗草草案后,梅长苏和东方凌歌在密道送走了萧景琰和列战英,至于一开始还在的藺晨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现下也不晓得他在哪里蹦噠。两个人又重新回了屋子,他靠着矮书柜看书,时不时饮上一口茶,而东方凌歌则跑到院子里去找飞流一起玩儿。过不多时,一隻信鸽忽地扑着翅膀落在了木台上,她刚追着飞流绕了一圈房顶,便见眼前一花,少年的身影比平时快了数倍,一翻身俯衝直朝白白胖胖的信鸽抓去。“哎哎!飞流你轻点儿抓!”她嚷了一声,也落下地去看。少年扁着嘴巴,可怜兮兮地将一隻细竹管拆下来放在她手中。“大白!”“飞流真棒!”东方凌歌讚了一句,又揉了揉他柔软的发顶,“飞流帮忙把信和鸽子交给苏哥哥,姐姐去找藺晨哥哥来哦!”“知道啦!”她再次乱揉一阵,心满意足的开始巡起整座苏宅。藺晨会乱逛的地方实在是太多,有时候甚至离开宅院范围到了外头去,也不晓得他现在还在不在这里,只好先找找,找不到再出去外头找。所幸今日她没费太多功夫。大约两刻后,东方凌歌便在池塘边看见了熟悉的飘飘白衣。“在干什么呢?”“餵鱼啊!”藺晨闻言转过头来道,“丢两颗?”“两颗?你拿啥来餵鱼?”“栗子。”“……吉婶儿昨天买来要做菜的栗子?”他忒诚实地边点头边“嗯”了一声,笑道,“放心吧,我拿不多,吉婶儿绝对发现不了的。”“你小心你又没粉子蛋,”东方凌歌伸手掐了他脸一把,“有伙伴回来了。”“什么消息?”她耸了耸肩,“我还没看呢,先出来找找你,一起回去看,不过我猜应该是皇上那里的消息。”“哟?皇帝老儿又干嘛去了?”“废太子唄。”藺晨猛地一下煞在了原地,“废了?”“我猜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039;离天台星象异变,赤光侵入紫薇,皇帝下詔,明起废黜东宫。≈039;还真是……,藺晨看着手里那张信笺,半晌,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来。“既然如此,靖王又要加封了吧。”梅长苏“嗯”了一声,表情却不是开心的,看向院子里被自己让出去玩的飞流,他忽然之间有些惆悵,又有些松了一口气。“怎么?靖王加封你不乐意?”“我当然乐意,只是……”“只是什么?”藺晨屈起一条腿,将握着折扇的右手搁在膝盖上,左半身微微倾向他。梅长苏摇了摇头,似乎隐隐地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些旧事。”“祈王殿下吗?”东方凌歌兀地出声道,目光却没有分给他们,自顾自地泡着茶。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是,不光是祈王,还有赤焰军。”这正是奇怪之处,谢玉倒了他并无太大反应,可萧景宣被废他却有反应。“或许是因为位份上的差异?”藺晨抓到了他想表达的,问道。“……也许吧……”“昨日之非、今日之过,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东方凌歌喝了一口茶,“当初的谢玉和现在的萧景宣、萧景桓,乃至于夏江,都是因祈王殿下和赤焰军而起,最后也都会由祈王殿下和赤焰军而终,一个因结一个果,如果果子的重量他们能承受,那就承受,如果受不住,那就倒。”“……这我知道,”梅长苏无意识地搓摩了摩指尖,道,“但他们都回不来了。”藺晨摇了摇折扇,道,“他们是一个圆,圆里头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会回到原本的地方,那一些人哪……你就算学凌歌回到过去试图改变那一切,那也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因为你插手不了父辈的恩怨情仇,”他看着梅长苏一下子闪烁起来的双眸,叹了口气道,“你想想景睿,他做不到;你看看豫津,他也做不到。”没人做得到。东方凌歌在心里悄悄地补充了这么一句。“长苏,它只有过去。”“那你呢东方?”她和藺晨对视了一眼,轻声道,“这是我的未来。”梅长苏怔了怔,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渐渐地漫上了胸口。卫錚从大理寺监牢里被救出来后便悄悄转移到了穆王府,休养了七日才又暗暗地到了苏宅同梅长苏和萧景琰一等人会面,而这场会面,无论如何都是感伤的。尤其是在萧景琰说出那句“原来小殊真的回不来了……”时,每个人的情绪都不约而同地升上了最高点,无它,只是局中人心里头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思念和深渊梦魘。至于东方凌歌,倒则是满满的震撼以及讚叹。以及一种时空交错的敬畏。又过几日,元宵佳节将逢,她估摸着时间和事和人,觉得一整个下午都会很无聊,梅长苏带着飞流去逛市集了,藺晨例行去了金陵暗设的鸽房。东方凌歌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一头乌黑长发被卢得乱七八糟,等一起身,已经像是一坨爆炸式的莫名东西了。她随意扒了扒脑袋,走近桌前拿起梳子梳理了会儿,看着它握在自己手中的模样,脑袋突然灵光一闪,随即整个人忽地散发出了一种古怪诡异的气息,脸上端着奇特的笑容快乐地走出了门。不一多时,东方凌歌拎着一隻才刚断气不久、但全身上下早已没了毛又放完了血的鸡,出现在苏宅目前空空荡荡没半个人影的厨房里。将鸡斩成了两半,其中一半特意卸掉了鸡腿,她在灶台下生了火,把油倒进锅中,接着盖上了竹盖。她打算燉个天麻鸡汤,当作晚餐的其中一道,反正飞流现在在长身体,多吃点rou并无大碍,何况天麻是个好东西,对长苏来说更是有益而无害。不过嘛……单纯燉汤是件多么无趣的事情呀!东方凌歌一边哼着一首自己在现代很喜欢的歌,一边打蛋蛋、倒粉粉……咳,倒麵粉。滚油温恰巧到了最适宜的温度,她用手感觉了一下,便将那隻卸掉的鸡腿裹上蛋ye和麵粉,然后轻轻放进了油锅中。一阵霹靂啪啦立刻爆开,几点油滴喷溅到她的手背上。“哎了个大爷的。”东方凌歌立刻甩了甩手,齜牙咧嘴地在抹布上擦了擦。趁着等待的时间,她顺道把剩下的鸡和一旁架子上的天麻罐一起整理了,只是天麻本味偏酸,虽燉得是天麻鸡汤,可其实加得并没有这么多。随手掏出约莫几十片,东方凌歌重新将罐子放回了架上,回身走至油锅前掀开了竹盖。金黄黄、油灿灿、香喷喷。她满意一笑,用筷子夹起来放到盘子里,待晾一晾油再行处置。油锅依然烫人,她不得已先灭了灶火,继续切鸡。半刻之后,炸鸡腿只剩下最后一道步骤。东方凌歌从衣袖中摸出一小瓷瓶,拔开栓塞,幽暗瓶中只能大略分辨出是个什么形状。那是一种粉。她洗净手、擦乾,将那红通通的粉倒了些在手心里,用指头捻着均匀洒到炸鸡腿上头,于是两面呈现了极度勾人胃口的红黄配色。“jtlikecdonald≈039;s”志得意满地烙英文。……梅长苏刚刚让飞流去打理打理、换身衣裳,甫一转进中庭,看见的便是那个一向疯狂得找不着边儿的女人,正坐在池塘石栏上乐呵乐呵地看鱼。“东方,”他好奇地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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