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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他左手插入她背后抱住她,右手揉捏着她挺立的nai子开始在她bi里抽插。

霞不行,也许是姿势对她太不利,文泉捅了不到十分钟她便坚持不住了:“文处长,您不能温柔些吗?”

“你们太诱人了,我没法让自己轻柔。”文泉抽出鸡巴,“换个姿势吧。”

洁放开霞的脚走进里间躺在床上扳起双腿让双脚搁在头部两侧挺出Yin部:

“文处长,试试这招。”

文泉暗笑洁不知死活,将她的屁股拖到床沿俯身两手撑床将鸡巴插进她的bi里猛捣。

洁有明显的收腹动作,文泉的鸡巴捅不到底似的攻击了一阵后发现洁很轻松而自己倒体力不支了;只好抽出鸡巴站直身体:“你确实厉害。咱都躺下吧。”

霞和洁并排躺下后文泉压住洁,鸡巴插入她的bi里,一手抠进霞的bi里,曲起另一肘撑住上身,手抚摸洁的脸:“我的家伙够大了,你咋摆那幺特殊的姿势都吃得下?”

洁双手抱住他的背:“您别说,整支‘六神’花露水瓶我都能吞进去。”

“哦?这幺厉害?你哪来这幺大的本事?”霞坐起来一手爱抚着他的Yin曩一手抚摸他的身体,他不用动就很舒服了。

洁在他身下扭起屁股:“您也别以为我是‘公共汽车’,其实总共我才见识过两个半男人;只是那两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也太厉害;我就被整成这样了。”

“可以说具体些吗?”文泉知道自己的心理不正常,女人来得太容易了,他隐隐向往着强jian行为,自己不需要对女人用强,听听别人的暴力手段也是一种享受。

“给您说也没啥,我刚说过,初二我就让人给开了,其实我的次根本不能算是性交,那是初三的一男生,追我追得最厉害的一个,初二上的一天他用那小棒棒把我搞得半疼不痒的,他还不能算是男人,刚挤进来就完了,但也把我搞出不少血来,算是给我破身了;我碰上的个男人是我的体日老师;初一时他只上体育课时在我身上摸摸捏捏,说我是个好苗子,初二时我进了体日队,每天‘课外活动’到教学楼顶参加训练,上学期他的注意力还在别人身上,尽管他把穿训练服的我哪儿都摸过了,但他从没对我进行过单独辅导,当时我觉得好委屈,又说我是棵好苗子,又不重视我,你啥意思嘛!暑假集训时他就注意我了,他的要求特别严,劈叉时要两腿贴紧一条直线,从踝关节到裆部不能有一丝不该有的起伏,他不光用眼睛看,还用手摸着检查,那天他检查我时特别仔细,从踝关节一直摸上来,在我的膝关节上部揉捏我的大腿,说我腿没伸直,我尽力伸直后他的手又停在我的裆部,说我的裆没压到位,另一手就按住我肩头,裆部的手就在我Yin部揉摸,一边隔着训练服按磨我的Yin唇,一边撩逗裸露的腹股沟;我正因为他重视我而感激得不得了,尽管知道他在占我便宜我也没啥表示,只是按他的要求尽量打开髋关节;没想到他嘴里指导着我,手指却钻进我的训练服底拨弄我的Yin唇,七个队友都老老实实地在进行各自的训练,没人注意到他已抠进我下身,抠得我浑身直哆嗦,他又说我平衡稳定性不好,不论啥情况下都应该保持身体的平衡稳定;我们每天都是一个个通过他的检查后各自离开的,那天我被留到最后接受单独辅导。在楼顶器材室里,他让我在一张办公桌沿劈叉,要能稳定在桌沿才算合格,我哪儿做得到,他便让我扶着他开始练习,我勉强稳在桌沿后他要给我一些刺激训练我的平衡能力,我以为那是必须的,可没想到他一手揉捏我的nai子,一手干脆扒开训练服裆部的布条抠摸我,我被他搞得靠在他怀里呻yin出声,他让我放松,说无论他如何刺激我我都要象没有知觉一样才行,我以为他做的有道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还有啥刺激比抠下身捏nai子更厉害的?结果他悄悄从运动短裤里掏出他的家伙,抱住我的屁股就插进我的bi里;我疼的大叫了一声,他抱紧我的屁股也大叫一声‘坚持’,我没法躲开捅进体内的鸡巴,双腿合拢想挣到地上去,他没让我挣脱,将我的上身按在桌上后抬起我的双腿又分开,使劲在我bi里抽插。我疼得实在受不了,流着泪求他放开我,他说要把我的身体搞麻木了让我在体日上出成绩,以后的几天无论训练啥项目他都留下我,让我做一些特殊姿势给他日,直到我来月经,月经日净后他又日了我几天,然后每隔十几天他就日我几天,慢慢地,他咋日我都不疼了,几天不挨日我还有些想他日我,我的体日动作也确实有些进步,直到初中毕业。”洁边说边扭屁股将双腿张成一字状,“喏,这样您是不是觉得特过瘾?”

文泉只是觉得鸡巴碰到底了,可感觉并不好,也许别人站着的感觉特好,他试着捅了捅便停下:“你还是收拢来吧,后来呢?”

“我是被特招到县一中的,进校就进了校队;那个教练更有绝招,有个倒立劈叉的动作,开始训练不到一周,在我练那个动作时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部,然后在别人去吃饭时要我就那样倒立着让他站着日了我,三年啦,站着,坐着,躺着,倒立,单脚独立;只要他想日我,我练啥他就用啥姿势日我,人说性交一百零八招,我敢说我尝过三百六十招。您说我这洞洞还能怕啥?上大学了,也是特招,本以为女教练不会sao扰我,没曾想又碰上个同性恋,也是进校没几天就把手伸进我裆里,也因为她,我和霞成了好姐妹,要我倒立给您尝尝吗?”

“别,我对奇形怪状没兴趣,也没那个能耐;还有半个是咋回事儿?”

“那半个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大二暑假我到霞家玩,半推半就地让她弟给强jian了。”洁笑起来。

“明明是你要勾引他。”霞在洁的腿上掐了一把,“那天我爸妈都下地了,她让我避开,就我弟在家作作业,她房门也没关就赤裸裸地在房里擦身子,我弟才上高二,如何受得了她的诱惑,冲进去就把她日了;啥半推半就,她根本就没推。”

“可我也没喊他进去呀。”洁做了个鬼脸。

“行了,别争了,如果女方不愿意,一个男人是没法强jian一个清醒的健康女人的。”文泉从洁身上翻下来,拉拉霞:“你到我身上来。也说说你的性史。”

霞半蹲着吞没鸡巴后伏下来:“我比她运气好,我小时候跟我爷爷练剑,上高中才练体日,上大学前没人敢碰我,我的功夫不错的;上大学后才被老师sao扰,但都是女人,我也得到了享受,无所谓的;我是以武会友时送上门被人破的身,那时我都读高中了,说不上愿意,但也谈不上强jian;我们周围会武的人不多,碰上武功高手我就有一种亲近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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