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折总角娉婷,章柳折腰(1/1)

蚕娘的处子元Yin非同凡响。

耿照本以为女郎所泄晕凉,膣中如寒潭消热,畅快舒爽,但很快便发现那点寒意藏得更深,甚至不在丹田这幺具体的位置,而是足以跨越形质之限、介于有无之间,如清水凝冰,正在迅速具形。

若再慢一步,任其自塑而现,很可能会成为一股无法化消的奇寒异力,对任何人都是有害无益,这个结果未必合于冰火双元心之用。

正欲起身,如鱆壶般紧密吸啜的蜜膣掐掇着阳物,那是rou壁哪怕再稍减一分细软,都可能将龙杵捏扁的劲道,加上又凉又烫、无比shi滑的刺激,对射Jing后异常敏感的rou棒来说,简直就是刮骨勾肠的魔星。耿照没有消软的机会,射完又被掐得硬起,泄意复涌,余Jing再出。

极短的时间内反复几度,他美到连臂撑都有些软,眼冒金星,射到都有尿意了犹未歇止,腰酸到难以言说,自是极为不妙,却舍不得停——真娶了蚕娘为妻,肯定要折寿元。他从未在一射间被掏刮到此,天罗香的采补秘术都没有这等威力。

身下的细小女郎娇喘略止,高举的玉腿滑至少年腰际,反扣于背。

耿照还搞不清是怎幺回事,已被蚕娘推起,跌坐在汗shi的软榻上。女郎松腿转身,裸背紧偎胸膛,趺坐于少年腿间,也将他双腿盘起,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及瞬目。

两人突然就成了双重“观音坐莲”之姿,勃挺的阳物都还插在小xue里,ye感丰润,可能是阳Jing所致,也可能动作间激烈摩擦,以致蚕娘又小小泄了一回,只是抑着没哼出声。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径自想像女郎咬唇忍cao的诱人模样,下巴摩挲她发顶,大手满找#回#……握住那双泪滴形的尖翘沃ru,低唤:“……婵儿!”

女郎的心魂震动,直接反应于蜜膣的紧缩,明明男儿已顶到了底,阳具忽被束得微往后勾,根部几被阻住血流,美得他“嘶”一声呲牙;杵尖卡入一处小褶,顺着后勾之势分分没入,撑出个花蕊似的小rou窝,蕊芽噙住龙首,竟还能再深陷,晕凉的YinJing再度盈满交合的部位,乃至沁溢而出,浸透股下软榻。

“别!好……好深!太……太里面了!啊……”

蚕娘“呜”的一声弓腰,裸背肌束震颤,甜瓜似的小屁股绷得又硬又弹,整个人像要逃开似的往前撑,把巨硕绵ru满满压在少年掌间,压得雪rou溢出指缝。

耿照岂容玉人逸去,握着沃ru一把搂回,横左臂箍住两颗ru球,右手往腿心里摸去。蚕娘正美得死去活来,蓦然警醒,止了他的寻幽之旅,咬唇颤道:“别……别玩啦!再不把握时间行功,此番俱是白饶。你小子想死幺?”

“占有了你,怎是白饶?”耿照轻啮她耳蜗,宠溺笑道:

“得妻若此,就算立时便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别……啊……别胡说!”又深入些个的龙首,完全证明了她只是嘴硬。那径底边上的小rou窟窿正象征了她注定徒劳的负隅顽抗,少年的话语和rou棒层层突破女郎心防,抵入她自己都不知有的至深处。

“呜……别、别闹了……啊,好酸……快、快运通明转化……啊啊,别再来了啊!好深……呜呜呜……好深……”

“那你喊我,喊了我就专心行功。”

“耿照……啊啊啊别顶!好胀——”

“再试一次?”少年扶着她的小腰上下动,不怀好意地笑道。

“别……相公!相……相公。”透出灿银发丝的耳蜗红透了,颧部露出那一抹的小巧苹果肌也是。

耿照爱极了她的娇羞倔强、古灵Jing怪,这两声“相公”居然全不一样,前者戏谑,后者却突然害臊起来,纵使不见神情,那晕红小脸咬唇的模样却充斥他整个思绪。

少年只觉胸闷如窒,将她搂了满怀,贴面喃喃道:“婵儿,再陪我久一点,不要……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蚕娘轻抚他的面颊,娇慵的语声里带着笑。

“我会榨干你的。你还不晓得怕,傻小子!”

耿照嘴角微扬,眼角依然淌下温热,渗入两颊间。他该要说点什幺,怕开口难免哽咽,不想在女郎面前显露脆弱的一面,颇生气恼。

他希望在他女人心里,自己是游刃有余的,直到发现颊畔渗入更多shi咸,但那并不是他的眼泪。

“乖,听话。你要好好的,我才欢喜。”女郎温柔抚他面颊,略微停顿。不知为何,耿照知道她不是犹豫,而是害羞,不由得笑出。

“……耿郎。”

发动〈通明转化篇〉后,旋即遁入空明,化纳那股纯Yin之力,与碧火真气融为一体,体内阳躁渐趋平缓,双元心不再独盛一极,运作已与换心之前无异。

昏迷十数日,先前大战的伤损姑且不论,光与诸女交合强泄阳亢,便在经脉中留下大大小小的气结阻滞,若不弭平,损及功体还是小事,日久成痾,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耿照最擅长做枯燥乏味之事,一遍又一遍运功打通淤塞,再三检查无异后,才收功吐息,睁眼见账外灯照依旧,映出红绒软榻之上东一块Jing斑,西一片水渍。

帐内的气息shi黏而略显刺鼻,那是混杂汗chao、yIn蜜和Jing水腥臊的yIn靡气味;蚕娘蜜膣里的淡淡花果鲜香,离体后一经锦帐闷摀,顿成了

若有似无的兰叶焦腐,反倒比在她身上时更催情,是嗅着会不禁微微皱眉,继而又硬将起来的奇妙味道。

他念兹在兹的女郎不在帐里。

以蚕娘的本领,在殷横野已死的当下,耿照不以为天下五道间有谁能无声无息地放倒她,掳人遁去。

况且,恢复灵知的碧火真气并未察觉杀气敌意,也没有死亡血腥的悚栗残余,他不担心女郎出什幺事,随手卷起四面纱帘通风,稍事铺整,Jing斑什幺的就没办法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帐里莫说衣裳,连块能遮身子的布疋也无,看来婵儿摒退下人时,也让她们带走了两人的衣物,是打了色诱不成,就要霸王硬上弓的主意。这的确像是她会做的事——少年忍不住微笑。

他在温寒两池踱了一圈,同样没见女郎的踪影,径往外头行去,不知不觉来到索桥,赫见满月般的银波寒潭中,一条白花花的赤裸娇躯划开水线,玲珑曲线在激扬的水花间若隐若现,比游鱼还要灵动。

那双明显长过半身的玉腿浑圆修长,笔直匀细,踢动间肌束虬鼓,带起翘tun柳腰的流畅连动,居高临下更是一览无遗,又是水鳞无可比拟的绝美存在。

女郎抬头瞧见他,忽于水中一翻身,再冒出水面时,已泅向岸边,让出了桥底潭心,青蛙般屈腿蹬出的泳姿抬高tun部,白腻的腿心里依稀见得一抹酥红密缝,瞧得耿照血脉贲张,跨出拦索向下一跃,“扑通!”钻入水中。

骨碌碌的大蓬气泡将他团团裹住,这冷彻的寒潭中活不了藻类鱼蟹,却特别能生气泡。耿照奋力往外扎,气泡却越拨越多,举目全是大大小小的呼噜沫子,如置身沸鼎,潭水的刺骨未必比热汤好受。

头顶之月被不断涌出的气泡所遮,水下一片幽微,耿照连自己是上浮或下沉都难分辨,直到一双藕臂穿破泡沫海,紧搂住少年脖颈。

又凉又烫的柔软樱唇凑将上来,灵动小舌撬开牙关,搅着津唾潭水吮住他,耿照才辨清凉的是舌尖,热的是唇瓣。正自销魂,玉腿又夹住男儿熊腰,过分修长的腿胫在他腰背上扣紧,两人腹间紧密相抵,他察觉杵尖抵住一团异样的娇黏,烘热shi腻的触感在冰冷的水中极是暖人,恨不得立时顶入,尽享温柔。

然而他却沉醉女郎热情的吻中。

她那单纯的、毫无保留的扑抱触动了少年,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的吸吮也是。

“发情”是头一个闪过脑海的形容,生动描绘出女郎的放肆与失控,但他不能容忍这般粗俗的话语用在他的女人身上,何况婵儿只对他如此,绝不为其他男子显露媚态,益发难能。

两人拥吻着沉入潭底,就这幺摆脱了气泡海,蚕娘松开腿臂,俏皮地往他鼻尖一啄,冲少年眨眼,欲牵他往岸边游去。

怀中肌肤相贴的柔软娇躯稍稍退开,耿照心中失落起来,一把将女郎拉回。蚕娘由惊而笑,抿嘴横他一眼,有些莫可奈何似的,重与他搂颈贴唇,玉腿缠腰,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俱是真气充盈,周天自行,短时间内毋须换气。耿照的手从她的腰移到tun上,十指掐进弹性惊人的丰盈股瓣,阳物借力向上一顶,边将女郎的娇躯往下摁,抵住玉户的杵尖没入缝里,在一处小rou圈圈上微一卡顿,蓦地贯破了什幺,长驱直入,整根全进了花径,龙首挟着浆腻撞入径底的小rou窟窿,重重撞上蕊心!

蚕娘呜的一声搂紧他,身子僵颤,一抹血花自两人结合处溢出,逐渐在水中渲开,凄艳如绽。

耿照被裹得舒服至极,余光瞥见,成就感更是充溢胸臆,益发胀得吓人,rou棒在油润的小xue中不住上顶,十次里倒有七八次都能撞着蕊心,每碰着那一处,蚕娘便会从颤抖转为拱腰一跳,仿佛本能欲避,但膣内抽搐更强,shi滑得更厉害;渐渐腿也夹不住了,被顶得蜷趾乱踢,魂飞天外。

耿照抓着美tun一径上顶,带动两人浮起,“哗啦!”破出水面,蚕娘一甩shi漉漉的银发,搂着他娇啼起来:“疼……好疼!啊、啊……痛死人了!”

“那我先拔出来——”

“不要!呜……”女郎把滚烫的小脸藏在他颈间,小声道:

“不要……不要停……还要……啊啊……还要……”水下的小屁股扭了几下,套得他泄意隐隐,怒龙杵益发胀硬,水面似浮着些许淡淡樱色,不知是不是落红所致。

耿照得玉人纶音,放开手脚耸弄,蚕娘一捱不住便吻他,小舌尖早已凉透,不知偷泄了几回。少年虽隐约觉得有什幺不太对劲,却分不出心神细究,蚕娘的蜜壶固然销魂,然而水中施力困难,再怎幺上顶,大半力气都被浮力抵销,离冲刺始终差着一步,索性搂女郎泅往岸边,却舍不得——蚕娘也不让——拔出。

rou棒贯在xue儿里,随他蹬水挺腰不住勾顶,蚕娘几乎蜷作一团,玉腿翦于男儿熊腰,不让动似的纳入阳物,死死箍束,近岸时两人俱是剧喘酥颤,情难自己。

耿照纵使消耗体力,欲焰正自昂扬,再不泄出邪火怕是要爆炸,一把将蚕娘抱起,未及登岸,啪答啪答地涉至浅水处,重新将女郎放倒在水里,抓着她的足踝扳过头顶,握住滚烫的阳物抵入嫩红肿胀、兀自沁出血丝的玉户,正欲再入,忽然一怔。

被他握入掌里、扛在肩上的这双腿子,是他平生所见最美,也是最长。

不是比例修长,而是最

长。同有双长腿的天罗香之主雪艳青,论修长匀直、肌白肤腻,在这双完美的神作前也只能甘拜下风。

仰倘在浅水里的蚕娘不再是个缩小的人儿,而是他平生仅见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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