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缁衣重写版(1/5)

许缁衣·重写版

“但我师妹也是家师最最属意的衣钵传人,江湖上都以为我是未来的掌门,其实我不过代师傅管管帐、看看家罢了。虽无明令,但我知她老人家是想把水月一门交给红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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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水月停轩·许缁衣住处

“唉……”叹着气,年轻的女郎将手里的龙门账簿扔在了桌上,不想再看一眼。昏黄的油灯下,身材高挑、体态丰腴的丽人,眉心微蹙,愁容满面,竟有着说不出的哀愁,让人大生怜惜之意。一身黑绸的裤褂,全无绣饰,外披着一件黑纱袍子,灯光下仿佛一块墨玉,格外衬托出丽人的雪肤,一条黑绸的带子紧紧束缚住丰腴的腰身,将丰满的胸脯与肥美的雪tun分为两段。

自杜妆怜闭关修养,许缁衣代掌门户以来,水月一门的收支便始终不见好,虽然各家富户多有贡献,但门内的开销更大。三色勾描的账簿上,月月都是刺目的红字,提醒着女郎金库的日渐空虚。近年来这掌门巨舰映月的修造,银钱使用的如同流水一般,宛如一个巨大的饕餮,张口大嘴,不住的将金银吞吃干净。然而一旦开始,水月停轩就已经无法回头,若是巨舰一旦停造,敏感的债主们立刻会意识到水月停轩出了问题——不出半月,债主们立时便会如苍蝇般挤上门来,各家的掌柜管事,挥舞着手里的借据账单,拍着桌子要求水月停轩拿出银钱还账。

然而门派的基业,田产地业远多于银钱,况且修建巨舰的资费又多以现银支付。

一旦手中现银不足,要筹得巨款,登时便要卖房卖地。这件事情开了头,只会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再也无法阻止,直到将整个门派掩埋在其中。过去巴巴的将女儿送入门中,以求光宗耀祖增加身价的富户和官员,绝不肯让女儿去一个连帐都还不上的门派,他们每年供奉的大把银钱以后休在指望。女郎不敢想象那时的情景,纵然是师父出关,练成绝世的武功,也救不了这样的门派。决不能让师门的百年基业毁在我的手里,纵然粉身碎骨也要保存它,女郎心想,一点点的咬紧牙关,手中的笔杆被攥的粉碎,发出噼啪的声音。

将笔杆扔在桌上,许缁衣换了支叶筋出来,笔尖在砚台上轻点几下,沾了笔尖,便从桌上的堆着的文档中取出一张烫金字的大红请帖,刷刷点点的写了起来。

不多时写完,将笔放在架上,许缁衣想了想,叫来李锦屏:“叫黄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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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夜·水月停轩

“这天都黑了,许缁衣还不出现,到底打的是什幺算盘?”

啪的一声,云龙盖碗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一个中年男子蓦地从众人中站起,转身欲走。他还不到四十岁年纪,身材却犹如面团般发了起来,圆滚滚的好似一个球。胖乎乎的脸上满是肥rou,愤怒使得他本就细小的五官都挤在一起。他大声咆哮,挥舞的胖手在宫灯的照耀下五彩斑斓,赫然戴着五个镶珠嵌玉的戒指。

这中年男子本是湖Yin湖阳船会行帮的金会首,水月一门建造掌门巨舰,欠了行帮大笔的银钱一直未曾结清,今日带了马管事王账房和几家船主上门讨要,却不料从下午等到黄昏,从黄昏等到掌灯,茶水喝的肚胀,饭菜也早已吃完撤下,却始终不见停轩的许缁衣前来。船会的金老板没了耐性,他一站起,手下几人便喧哗起来,纷纷吵嚷动作起来,一时间拍桌声、摔碗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许代掌门再不出现,老朽便要告辞了。”

“欠钱不还,天理都不容。你们水月停轩有钱给姑娘们买胭脂水粉,就没钱还我们的血汗钱幺?”

“就是就是!明个我们就拿借据到官,让人看看东海道知名的水月门也赖账不还!”

看着吵嚷的众人,几名服侍众人的水月弟子被吓得脸色苍白,瑟缩在那里发抖,一个字也不敢说。众人叫骂了几句,便要出门。心知眼前的众人不能得罪,几名弟子拼命拦阻,却被人一把扒开。一边往外走,众人仍旧对着两个水月弟子吵骂叫嚷,金老板末了对着两个服侍的弟子骂了句:“婊子!”方才拉门离开,却正撞上手执宫灯的黄缨。

“妈的,你眼睛长到哪里去了?小蹄子差点烧着老子!”一边骂着,金老板连忙去看自己的袍袖,生怕被宫灯烧坏了自己一身上好的丝绸长衫。正在低头检视衣衫,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本来在高声吵嚷叫骂的手下早已没了声音,一个个张口结舌的愣在那里。鼻翼中便闻见了一股如兰如麝的旃檀幽香,紧接着一只雪履便停在他的眼前。这只雪履是白皮所制,然而乍看之下,手法却极为粗暴简单,似是将整块白皮在腿肚处弯了一圈,便在前面打眼系带,一只玉足放在其中,前面的玉趾与后面白嫩的脚跟,俱都露在外面。那玉足小巧白嫩,脚趾上用粉色的甲油点了,犹如白藕上落下了莲瓣。

沿着玉足向上看去,短靴包裹着小腿,其上便是黑裙,女郎这身衣裙开衩极高,几乎到了腰间,半透明的黑裙完全无法遮盖浑圆修长的大腿,灯光一照,越发显得温润丰腴,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条二指宽的黑稠挡住女郎的玉户与丰满的雪股,窄窄的布条两边,三五不时露出几根细黑的绒毛,黑绸

在女郎腰间的束腰前后打了结,算是下裳。窄窄的腰身也是被黑稠勒住,更显盈盈一握,细腻可人。那透明黑纱向上陡然隆起,一条四指宽的黑绸,勉勉强强勒住女郎丰满的双ru,紧勒之下,更显得双ru硕大浑圆,引人遐思。往脸上看去,今日的许缁衣,却与以往金老板所见的大不相同,虽然仍旧神情肃穆,冷淡庄严,然而配上束发金冠,在灯光的照耀下,半透明的衣裙下隐约可见的雪肤硕ru,玉腿丰tun,哪里还有往日青灯古佛,带发修行的样子。

在许缁衣旁边手持宫灯的,正是黄缨,她的样貌在水月停轩中不属顶尖,然而今日格外仔细打扮,满头珠翠下,睫毛微卷,一对妙目脉脉含情,唇瓣艳红,散发出叫春猫儿般倦懒的气息。女郎身上只披了件透明的纱衣,露出整个玉背,一根细丝带在粉颈处绕了个圈,挂住薄绸的紧身肚兜,那肚兜挂的极为靠下,只半遮住女郎胸前的一对雪白隆起,露出脖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薄绸勒缚之下,雪团挤出个极深的沟壑,更见女郎双峰傲人。一对豆蔻在肚兜下极为明显,露出两个小小的凸起。这肚兜裁剪的极为怪异,在腰腹间开了个菱形的口子,露出女郎的脐窝。身下一条黑纱裙子,却是晶莹剔透,让人一眼便望得见里面的亵裤和一双如玉的美腿。玉足上登着一双凉鞋,镂空雕花,将大半的玉足裸露在外,更显出双足小巧白嫩,十个脚趾甲上各自点了丹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炫目。

望着众人粗鄙言行和奇形怪状的相貌,黄缨眉头微皱,心里一阵厌恶,眼前这个胖子虽然样貌粗鄙可笑,却是湖Yin湖阳船会的首脑,统辖的舵工船匠不计其数,掌门巨舰的修造与入水航行,断断少不了他的帮忙。眼下门中财货俱缺,偏又碰上他前来要账,只能曲意逢迎,却也迫不得已。扭头看了看身旁的许缁衣,却见她也看着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黄缨,你失贞虽然情势所迫,逼不得已,到底坏了水月门中的规矩。”说那话时,代掌门面色冷峻,再无平时的温和,“要幺你便束发出家,青灯古佛,了此一生。要幺便如历代前辈那样,用残躯为门中立下大功,将功折罪。”

青灯古佛?才不要呢。黄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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